明白,解释也是解释不了的,文化的差异那么大。
柳如眠这么觉得,可是陈-云-业却不是这么想的了。
他听了暄夏的话,心里早就多了几分介意来。
是啊,虽然柳如眠刚开始的时候,是为了救他才抱在一起。
可是放在京城里面,哪一个好人家的女孩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更不用说,后来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面,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对过,要知道那个被窝的大小,是那么的小。
她夜里面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自己。
他竟然对这么一个随便的女孩动心了。
陈-云-业心头刚涌现出来的甜蜜,一下子就被冲淡了不少。
暄夏笑了笑:
“也罢,看姑娘一生武功不弱的样子,相比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江湖里面学武。江湖儿女确实是不拘小节,师兄师妹们感情好的,做富尔玛事情都不分开也是有的。”
“既然整个江湖中,都是这样的事情,那老妇刚才话,确实是多嘴了。”
听起来,好像是暄夏在为刚才说柳如眠是个名声不好的女孩做道歉,可是仔细一听话里面的意思,真的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不过暄夏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
反正,柳如眠对于这个位面中的男配们,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江湖女子不拘小节的模样。
暄夏话里面的讽刺,柳如眠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轻哼一声:
“只有你们这种思想龌龊的人,才会看别人的行为都是龌龊的,才会觉得所有的人在一起,都是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总之我行的正,也不用管你们这些人怎么看。”
暄夏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看了一眼陈-云-业,好半天后才的陈-云-业道:
“你且出来,我有话同你说。”
陈-云-业已经被这一番变故,弄的一时之间没了主意,他恍恍惚惚的也没看到柳如眠眼睛里面的暗示,就那么跟在了暄夏的身后,出了山洞。
柳如眠想跟过去偷听。
但是刚走了几步,忽然脚下被一块小石子给打到,暄夏正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带着警告:
“姑娘还是莫要偷听别人说话的好。”
柳如眠听墙脚就这么被抓到,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她强硬道:
“我怎么是来偷听的,允许你们两个出来讲话,难道还不许我出来透气?”
她这话明显就是狡辩了,就是陈-云-业也能听出来她是谎话。
心里又隐隐地对她的评价,差了一点。
警告完了柳如眠,暄夏十分沉重地看了一眼陈-云-业:
“根据我看天象的出来的结论,那个女人是不祥的代表,本来以为来的是一个公子,老妇还以为自己推断错了,可是现在看来,老妇推断的都是对的。”
“那,那可怎么办才好?”陈-云-业有些慌了。
暄夏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
“天机不可泄露,老妇点出来的已经很多了。只能再说最后一点,如果她要你帮着对付柳家,万万不可答应。”
陈-云-业还想多问几句什么,可是暄夏此后都只摇头不应答,最后表示,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离开这个悬崖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