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一瞬间,暄夏有些晕乎乎的,不过她很是清楚,现在的自己,并不是从睡着的状态中刚醒过来。
因为,她现在是站着的。
底下站着的平面,似乎还不是很平整。
一个重心不稳,她就身子失去了平衡。
暄夏虽然反应很快,奈何这句身体现在有些不太对,晕晕乎乎的感觉让她都要有些不能很好地控制身子。
接着,就一下子摔了下来。
在落地的那一刻,她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好让她没有被摔的太痛。
不过这一切,还是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原主刚开始是站在一个矮矮的木头凳子上面的,她这么一摔下来,木头凳子也倒了下去。
弄出了巨大的声响来。
地面时阴暗的水泥地,还有些油乎乎脏兮兮的,暄夏的手撑在地面上,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人很是不好受。
她刚准备撑着身子坐起来,外面就响起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看起来身形很是健壮的女人冲到了她的面前。
暄夏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女人就如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骂了起来。
“白养了你春城额赔钱货的死丫头,做饭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老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不知道能做多少家务活了,哪里会和你一样,做个饭还弄成这个死样子。”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饭要是再不做好的话,荣光过会吃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个巴掌就招呼到了暄夏的脸上,暄夏没有躲得开,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都和你说了多少次,最重要的事情,是第一时间把煤气给关掉了,煤气这个东西,都是要用钱给买过来的,你这么长时间不关煤气,想给家里面浪费多少钱?”
女人的语速非常快,她的动作也师父迅速地把煤气给关掉了。
暄夏在地上,龇牙咧嘴起来。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她明显现在就是摔了下去,难道有人能在摔下去的一瞬间,还来得及把煤气给关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暄夏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凶悍的面向,也不准备和她多解释什么。
她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什么,在这个任务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要是做错什么,说错什么,那反而会弄巧成拙。
女人似乎对暄夏的沉默早就熟悉了,她变本加厉地瞪了一眼暄夏:
“死丫头愣在地上不起来敢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偷懒。老娘和出说,想都不要想,快起来把饭给做了。”
“要是让老娘知道你偷懒的话,回头把你的皮给揭开了,扔在锅里面熬油!”
扔下一连串的话,女人又形色匆匆地离开。
暄夏勉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在站起来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赞成刚才为什么觉得对身体的掌控那么差。
身体的原主人,生病了。
她现在浑身都有些冷,哆哆嗦嗦的,没有力气,甚至连手都有些颤-抖着。
这是人生病后的本能反应。
脑袋晕晕乎乎的,并不是一个接受剧情的好机会,她觉得,赞成还是需要在一张床-上躺下来,才能很好地接受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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