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羽化大帝还活着,即便进去,手持帝兵也完全可以粉碎三十六重祖庙,横斩虚空而去。
所有人都站在了第三十六层庙宇小世界,没有人闯进那片霞光艳艳瑞气成千上万缕的古庙中都在那个龙洞前观望,看那石胎沉沉浮浮。
“大帝,您的祭品来了,有几件帝兵,这将是一场盛宴,呼唤您归来,复活吧……”两位道童堵在石门前,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吟诵古老的魔咒听的每一个人头皮发麻。
众人的脚下一条又一条道纹闪烁,亮起灿烂的神芒充满了一种魔性的波动。顿时有人大叫,道:“石胎想抽干这片天地间的精气,将我我们化成尘埃,不能坐以待毙!”
“该死的两个阴神,果然是没安好心,想干掉我们,什么羽化大帝早挂了!”黑皇叫道,鼓动众人一起杀,他们有吞天魔罐在,一点也不惧怕。
然而,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一把黄金圣剑立劈了上去,当场将石胎切为了两半。
所有人都傻眼,堂堂石胎,疑似内孕羽化大帝,竟然被一击就切开了,且并不是帝兵所为,让人都不敢相信。
“什么,怎么会这样……大帝!”两个道童大叫,冲进那仙光与龙气一起喷薄的古洞中,观看两半的石胎。
一片又一片像羽毛一样的光飞出,两十的石胎内是空的,没有任何身影,只有这样的光在消散,有一缕帝威在蔓延。
“羽化了!”
“即便是羽化大帝在里面呆过,也已经羽化了!”
许多人惊呼,这是羽化后的光雨,纵使曾经有一位无上的存在活于石胎内,而今也早已化道,消失在了天地法则中。
“不可能,六千年前,羽化大帝从祖脉中复苏,亦将我们唤醒,赐予了我们前世记忆,让我们守护最高圣庙……而今他去了哪里?圣兵怎么能斩破他的石胎,根本不可能!”
两个道童发疯的大叫,难以接受这一事实,高声呼唤大帝,眸子立了起来,像是要入魔了。
“一定在祖脉最深处!”
两个看起来很幼小的远古圣人化成两道光消失在那口古洞中,冲向中州祖脉深处,他们要寻个结果。
众人发愣,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两个道童一定是被人骗了,不过却也活该,竟然想将我等活祭。从中不难看出,六千年前真有一个可怕的存在,且很残忍,多半是一个恐怖的圣灵,不然怎能忽悠这样两个强大的道童。”黑皇做出这样的判断。
“还等什么,时间无多,去抢破绿鼎!”
“这个残破的祖脉深处多半有一个强大的圣灵,赶紧将羽化仙经摹刻下来!”
人们划断,可能真有一个无上存在,现在必须要行动起来,不然没有时间得到这里的一切了。
“嗡”
一道刺目的光扫来,同时劈向叶凡与猴子,冷冽寒气刺人骨髓。
“天皇子,你今天你走不了!”猴子大叫,轮动大棒,向前劈杀了过去,打杀天皇子的护道人等。
“哧”
一道犀利的剑光飞来,斩向叶凡的头颅,他眸子中神光湛湛,金色的拳头粉碎所有杀气,而后锵的一声,运转兵字诀,将那名古族给斩了,顺势夺过此剑,倒提着向前走去。
那是十几名古族强者,当中不乏斩道的人,结成杀阵向前而来,共同绞杀叶凡。
“在这里对我布阵?”叶凡冷漠无比,脚下一踩,地下的龙气沸腾,化成源天神阵快速蔓延。
“噗”
当场就有一名古族生灵化成了一团血雾,形神俱灭,叶凡脚踩行字诀,杀进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
“在这个地方,我对于你们来说是无敌的!”叶凡手提滴血的神剑,纵横劈斩,剑气冲霄,几乎在一刹那间就有四颗头颅飞了出去,元神皆死,尸首分离。
他黑发披肩,眼光冷冽,步履坚定,一步一步前行,逼的一群古族强者全都倒退,这是源天师的主战场,他们无法理解,并不知晓!
前方,那片古庐各种仙光蒸腾,瑞霞鲜艳,喷薄神芒,充满了神圣与祥和,宛如太古神的殿堂。
古族疯狂了,他们为绿鼎而来,向前冲杀,想要寻出。
人族修士亦在大吼,古之圣贤的感悟化成了有形的文宇,密布那片殿宇上方,神秘而绚烂,一个个古字在闪烁,一道道古之圣贤的神念烙印在震动,与大道共鸣。
那是一个让人疯狂的地方,没有人不动心,只要得到一件东西,一辈子受用无穷。
即便那些不发光、没有大道共鸣的殿宇也让人心动,数不清的人影向前扑去,人们知道那些地方也许价值更高,有封印的力量。
当年,羽化神朝统治了半个中州,所向无敌,这颗古星都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迈向了星空中,
叶凡如一个魔王一样一剑十杀,刚才的古族全都跑了,根本无人敢阻挡他的路,暗中有出手者,也都是被一剑劈成数十块,鲜血与碎骨齐溅。
姬紫月紧随在他的身后,黑皇、齐罗等亦跟了上来,老瞎子、段德、东方野去帮猴子了。
庞博道:“小心点华云飞与李小曼,我有预感,这个地方将化成一片染血的修罗场,今天不杀个血流成河,不会止住的。真要是能登上五色祭坛,一定要将所有大敌全都斩下去,决不能将战斗延续到地球,不然将是一场大难!”
在众人混战、冲杀向最高祖庙时,一个老者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最后一层小世界的石门那里,若是有古族在此,一定会大惊,因为这竟然是浑拓大圣!
“羽化大帝,真还活着吗,我在这里确实觉察到了一缕古之大帝的气息……”他手中托着一个神金,盯着里面的那个石头人看了又看。
“当今天下,圣人不显化,你所为何来?”另一个人病恹恹,在不远处朦朦胧胧,正是盖九幽。
浑拓大圣转过身体,道:“我只是为第一祖脉中那个东西来,怕他血洗人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