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紧绷的难过,赫连宵身体本能的想要磨蹭,那个坚硬的部分恰巧抵在了即墨莲的腿上,赫连宵此刻的触觉尤为明显,他坚硬的部分不停地小幅度的摩擦着那处柔软的触感,越是磨蹭着,赫连宵越是觉得不满足,他粗重的喘息着,声音本就有些低哑,此刻更是满含磁性,赫连宵说道:“难受。”
即墨莲瘫软如水的身体一僵,继而迅速清醒,他们两情相悦,即墨莲虽不介意婚前性行为。且然,这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外面还有好几位呢,说不准他们就得过来。
正想着,门被敲响。
两人身体又是一阵僵硬,然,人或许都是如此,越是激动,越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即墨莲想要起身,赫连宵哪里准,他按着怀中的人,低低在她耳边说道:“不理。”
扣扣扣。
门又被敲响,这次声音稍微轻了些。
即墨莲想要撑起身体,然,手忙脚乱见,手碰触到一处坚硬如铁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耳旁赫连宵的喘息里带着痛处,也夹杂着愉悦。
即墨莲像是被蛰到一般,立即缩回,然,出厂这种滋味的他得寸进尺地拽住即墨莲的手,又将那只白嫩小手按了回去。
“继续。”赫连宵只能无措地命令道。
他从未有过这般水深火热的感受,似乎是在死亡边线上挣扎着,这种挣扎中却又有一种死也不忍放过的欢愉。
“赫连宵!”即墨莲低喊:“外面有人!”
赫连宵耳朵动了动,而后若无其事地说道:“已经无人了。”
“你如何知晓?你不是已经没了武功了?”即墨莲反问。
“我就是知道。”只凭感觉,赫连宵这方面同样与众不同。
不想再跟即墨莲啰嗦,赫连宵按紧了她的手,命令中带着祈求:“动一动。”
这或许便是男子的天性,这么按着也不是个事,赫连宵本能的想要来回动。
这种事情一次能忍,两次同样憋得住,多了,即墨莲担忧赫连宵这家伙那东西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用,为了两人以后的性福,即墨莲决定了:这次不让他忍了。
她轻吻着赫连宵的嘴角,而后学着以往看过的资料,一点点往下亲去,含住他的耳垂,划过他的喉间,只要碰一下,赫连宵喉头便紧了一下,压抑的呻(和谐)吟不断从薄唇中流转出来。
见时候差不多了,即墨莲手上稍微用力,而后动作起来。
赫连宵揽着即墨莲,身两具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即墨莲的手隔着布料不停地动着,直到赫连宵再也控制不住,低喊出声。
这回他终于尝到了人间极乐这件事了,赫连宵只觉得那一刻脑中光芒闪过,那是一种他从来未经历过的欢愉,一种死过又活过来的感觉,他甚至无法用自己仅有的词汇来描述。
总之,这种事情他以后一定要常做,赫连宵心里暗下决心。
即墨莲这时突然问道:“你可知晓人生四大极乐之事。”
赫连宵疑惑地摇头。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即墨莲缓缓道来。
见赫连宵依旧满脸懵懂,即墨莲叹气:“也罢,到时我自然会解释给你听的。”
此刻的赫连宵大概并不了解刚刚他们做的事本该在洞房才能行的。
视线扫到赫连宵的身下,即墨莲咳嗽一声,面上微红,她说道:“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刚刚是谁。”
话落,再不敢多留,逃也似的离开。
楼下。
朝北正抱着脑袋转个不停,见即墨莲下来,朝北即刻上前,着急地问:“王爷可醒了?”
即墨莲点头。
朝北小心地问:“那属下可能去看看王爷?”
“这个,咳咳,他在忙,一会儿便会下来。”赫连宵如今可见不了人。
朝北面上的神情依旧未放松。
却在这时,又有人下楼来。
“朝南,你醒了?”朝北上前,扶住扔摇摇欲坠的朝南。
坲开朝北的手,朝南眼神四处搜寻,此刻的他尚不知赫连宵为了他已经武功尽失这件事。
“王爷呢?”搜寻未果,朝南问。
这事不能隐瞒,索性朝北将一切和盘托出,却见朝南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恨不能宰了自己。
他推来朝北,抬掌便要往自己的头上拍去,嘴里喊着:“属下对不起王爷,再无颜见王爷,属下这就自裁谢罪。”
朝北一把握住朝南的手,地喊道:“朝南,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想让王爷的牺牲白费了吗?”
“我…”
“你们在做什么?”楼上传来赫连宵淡淡的声音。
“王爷,属下该死。”朝南跪下,眼底全是自责。
站在二楼,赫连宵未动,他居高临下地扫了眼朝南,良久,这才淡声说道:“本王并不是想救你,不过是不喜欢身边随便换人罢了,若是有下一次,本王会任你自生自灭。”
他赫连宵的手下,不该如此被人算计。
“属下知错。”
眼光看向即墨莲,赫连宵面色缓了下来,他快步下楼,牵着即墨莲的手,坐在厅堂最中央的凳子上,这才命令:“说。”
朝南上前,垂首,说道:“是,王爷我回京都调查王爷吩咐之事,已有结果,而后收到消息,便急速赶来,岂料,半路上被人伏击,那些人弓箭上均被淬了毒,属下无能,中了他们的诡计。”
说道此处,即墨莲突然问:“为何他们还会放你回来?”
“这也是属下最疑惑的事,他们仅射了属下一箭,便不再动手,而是看着属下离开。”朝南一想起这个,便是一阵愧疚,要知晓的话,他便不会来了,他死也不希望王爷成为如今的武功全失的模样。
“会不会他们想借助朝南找到王爷?”朝北插话进来。
即墨莲摇头:“不会,我们先前在这客栈遇到的
这几人蹙眉,赫连宵却在这时一解众人的疑惑:”他们不过是想看到如今的场景。“
赫连宵如此一提醒,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的目的便是要朝南回来,若是赫连宵袖手旁观,那边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若是他出手相救最好,赫连宵便成为无能的煞王,以后再动手便容易的多。”草他妈的,那些小人,老子去灭了他们。“朝北再也忍不住,跳起来就要往外冲。”站住。“赫连宵阻止。”王爷,属下不甘心。“朝北此刻脑子被狂怒充斥,他什么也想不了。
安抚住眼色泛红的赫连宵,即墨莲起身,说道:”你如此前去,岂不正是中了那些人的计?他们在京都肯定还有后招,你确定单枪匹马能进得了京都。“”那该如何?我们就如此坐以待毙吗?“
即墨莲望向门外,眼神悠远,湛蓝的整天天际似乎都在她的眼底,即墨莲幽幽地说道:”当然不,伤了赫连宵,我岂能放过他们。“
瞧着即墨莲的神色,赫连宵失笑:”你做了什么?“
知晓自己被算计,以即墨莲的性子,岂能不做些事来报复?
即墨莲卖了个关子,笑道:”回京你自然会晓得,如今,你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尽快恢复功力,到时给他们好好震撼一把。“
因为每日即墨莲会给赫连宵输些内里,再加上陌玉寻来的药,如此,到了第八日时。
房内,缓缓收回内里,即墨莲笑道:”好了,你已经恢复了八成内力,依照你的说法,估计不出几日,你便能恢复成以前的身手,甚至更上一层楼,如此,也是时候回京收拾那些人了。“
在这八日内,陌玉仍马不停蹄地到处寻找即墨莲身上毒需要的药材,不过会偶尔回来,即墨莲将自己的换血之发如数教与陌玉,陌玉激动的更是勤快地为即墨莲寻药。
而令人奇怪的是,这八日内再无人来这个小镇上。
给外出的陌玉留了信,一行四人收拾好,准备离开,至于保护即墨莲的未他们,早已分散于各处。
朝北找来了辆马车,即墨莲跟赫连宵坐马车上,朝北朝南一前一后保护马车。
让人费解的是,这一路上仍旧一片安静,唯一不同寻常的便是漂浮于空中的血腥味,以及血腥味引来的鸦叫声。
芳草已然开始泛黄,上面沾染的点点红色让朝北朝南一阵警惕。
朝北禀告道:”王爷,这外面经过一场厮杀。“”无需紧张,直走便是。“赫连宵淡声吩咐道。
即墨莲做的事他从来都放心,本来赫连宵不在意这种事情,挑衅他的,杀了便是,既然她不想让那些人死得痛快,那么,就随她玩。
车内,赫连宵终于跟即墨莲独处,他想起几日前刚醒来的那回,心底一直惦念着,无奈,这七八日来,即墨莲总以他身体还未恢复为由不准他靠近。
是以,为了能尽早亲近即墨莲,赫连宵在所有人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夜以继日地修炼,只为了能抱着怀中人,让她再为自己撸一回。
车上,赫连宵一点点凑近即墨莲,低声说道:”我已经好了。“
即墨莲抬眸:”恩?“
她知晓他已经好了。”你说过等我武功恢复后再帮我的。“说着,靠的又近了。
这回,即墨莲即便不清楚也得清楚了,她挑眉:”你好了?“”武功已经恢复了九成,差不多了,世上已经无人能敌。“赫连宵说的顺畅,却丝毫未有大言不惭的意思。
即墨莲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赫连宵,这种事极私密的事,你不能任何时候想做便做。“”这里只有我跟你两人。“那意思,空间够私密。”但是马车外是有人的,他们会听到。“即墨莲如何也做不到在赫连宵下属面前这么放浪形骸。
然,她又不讨厌赫连宵这般直接,总比那些内里花花肠子,外表正经的人强吧。
赫连宵闻言,手指弹动,顿时前方后方一个响动,而后没了动静。”你做了什么?“”他们睡了,不会再听见。“赫连宵说道。”你就不担心他们会摔下来?“即墨莲说着,便想掀开帘子看看。
赫连宵见此,迅速拉下她的手,说道:”不会,我训练过他们。“
不等即墨莲再说些拒绝的话,赫连宵直接揽紧怀中之人。
从车外看去,前后方各有一人,两人眼神呆滞,然手中的缰绳却攥的紧,而居于两人中间的马车内,时不时传出说话声来,还有偶尔的地喘声,跟最后猛然抖动的车子。
三个时辰后,京都城门外。
这时不过午后,城门却未如往常一般大开着,而是紧闭,守门之人同样紧张地握紧手中武器,见着不远处的马车,大喊道:”今日城门不开,尔等速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