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有毒……太热了。”容榕抱怨着,这酒什么玩意儿啊?她喝过红酒的,后劲儿可没这么大啊。这酒喝下去,感觉身体里面都要烧起来了。
“有毒的是你吧。”陆左寒轻声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陆左寒的蓝眸已经适应了黑暗,他在黑暗中能看见容榕姣好的身段,虽然只有一个轮廓,不过他手里滑腻的触感也能告诉他,这个小妮子……已经把自己给是剥干净了。
容榕把自己剥完,又觉得好像有点冷了,缩着身子正想钻进被窝里,却被陆左寒给搂了过来,压在身下,让她柔软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布料贴在陆左寒的胸口上。
“怎么……怎么了?”容榕仰起头,却只能看见陆左寒的下巴,还是黑漆漆。
“冷?”陆左寒的喉间传来有些压抑的低沉嗓音。
“嗯……有点。”
“一会儿就不冷了。”
陆左寒低下头来,薄唇带着侵略性的在容榕的颈边轻吻,带出一股麻麻的电流感。他自认不是什么圣人,以前顾忌着容榕,是看在她还小,可这丫头一直撩拨自己,可就别怪他了!
“好像……你身上比我还热啊。”容榕在陆左寒热烫的怀里,也不觉得冷了,反而还觉得比之前更热了。
“嗯,这是你点的火。”
“啊?”
陆左寒唇角微勾,“算了,明早再说吧……”
……
次日清晨
容榕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上下有些酸酸疼疼的,脑子有片刻的茫然。她被陆左寒搂在怀里,大床上还有些凌乱的痕迹。
“醒了?”陆左寒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唔……”容榕含糊了一声,然后左右看了看,“什么情况啊?”声音还带着点嘶哑。
“你,断片了?”陆左寒见她茫然的神情,“不是一直嚷着要献身吗?”他以为,昨天那瓶酒是她故意叫来的,就是为了勾引他……可是她的酒量很一般啊,不,是很差,还没勾引到他自己就先醉了。
但,结局还是如她的意了。
“献身?”容榕混沌的脑子慢慢的恢复清明,“哦,献身……”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时候她的大脑才恢复了运作,昨天晚上的片段慢慢的进入脑子里,他们昨晚……“噢哟?我失身了?”
容榕掀开薄被,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在淡紫色床单的大床中央,还有一抹颜色深沉的落红,因为床单颜色的原因,不仔细看还看不太出来。
“是。”陆左寒的手从薄被下面探进去,轻轻的在她的腰间按摩着,“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她当然不舒服了!而且特别的不舒服,她腰快断了!
“还痛么?”
“额……你,你先别碰我。”容榕的腰间是她的痒痒肉,被他一碰就觉得痒,可是一躲又牵扯到身体的酸疼处。
“……”
所以,容榕这是在嫌弃自己昨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