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首座大力举荐我来的,我应该感谢她才是。”
流木冰见道:“我也听说,夜首座跟小剑峰主极是要好,连带着你们两脉的关系,也是其乐融融。”
她朝外瞧了一眼,“估摸着他们也快到了,燕兄,你不先去见见她?”
“谁?”燕离一怔。
流木冰见笑道:“你剑庭的其他师兄弟,便先一步随我走了,我们龙首山汇合。”
“你是说,她在这里?”燕离很快反应过来。
“还有谁。”流木冰见眨了眨眼睛。
“谁?”曹子固一把推开黄承彦,睁大眼睛道,“采薇姑娘?她竟然亲自来了?”
“你可真是不笨的,才反应过来。”黄承彦坐在地上嘲笑着道。
曹子固虎着脸道:“起来,坐在地上,给别的师兄看到,成什么体统。”
“好吧,你是师兄,你说了算。”黄承彦正要站起来,忽然看到门口站一个人,他一愣,“秋雨,你什么时候来的?”
余秋雨脸色苍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秋雨,酒在这里自己倒,我失陪了。”燕离走到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径化一道剑光而去。
余秋雨抬头望着远去的剑光,目中透出痛苦跟迷茫的神色来。
流木冰见拿了一坛新酒,拍去封泥走到门口,递给余秋雨,“你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吧。”
余秋雨低下头来,木然地看着酒坛,过了片刻,忽然一把抢过酒坛,猛地朝嘴里灌,溢出来的,从脖子往下淌,湿了个半身,热辣的滚烫的,从外到内,又从内到外,炙烤着灵魂,眼眶控制不住的灼热。
砰!
黑瓷坛被摔了个稀巴烂,将还晕酒中的曹、黄二人惊醒,诧异地望过来。
“龙首山见。”余秋雨却只摔下这句话,便化了剑光飞去。
“他,他这是怎么了?”曹子固愕然道。
流木冰见的美眸一瞬间迷离,似乎想到了自己,背着二人苦涩地笑了笑,“许是终于领悟,得不到的,永远都得不到,无论你是撕心裂肺还是痛彻心扉,都是自己的事。”
黄承彦耸了耸肩,“他什么也不跟人说,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说罢便去收拾酒坛的碎片。
没多久,余下的人也都到齐了,便同流木冰见先一步去了龙首山。
燕离来到驿站,直奔他常要的那间房,站在门口,他犹豫了一下。
“你若不进来,日后我都不见你了。”里头传出娇笑声来。
他不禁摇头失笑,推门进去,白衣赤足的少女,就跑过来抱住了他,“我想你。”
“你知道我会来?”他道。
“你敢不来?”顾采薇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瞧住燕离,媚眼如丝地勾引他。
燕离心头一热,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向床榻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顾采薇一下子慌了。
她的身子很轻,像一根羽毛,柔柔的软软的,任何人抱住,都绝不会想松开。
“一个男人若是这么样抱起一个女人,那么多半就是要对她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燕离邪邪地笑着,但动作很轻很慢,如同极呵护的珍宝,放到床榻上,向下凝视着她,“你怕吗?”
顾采薇心跳如雷,连耳根子都已羞红,但她就是很不同于其他女人,还充满挑衅地反问道:“你怕吗?”
燕离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小心翼翼地将她鬓发拨开,“方才我看到秋雨了,他脸色很不好看,想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
“你难道可怜他,要把我让给他?”顾采薇道。
“我说屋里酒很多,你自己不要客气。”燕离道。
顾采薇眨了眨眼睛,“他把你当兄弟,你却让他自个去借酒消愁?”
燕离道:“我料想他定不想对着我喝,何况比起陪他喝酒,我更想见你。”
顾采薇伸手揽住燕离的脖子,似笑非笑地说:“是我,不是姬纸鸢?”
“此刻是你。”燕离道。
顾采薇一口咬住燕离的耳朵,“你跟我在一块,若是敢想她,我就咬死你。”忽然俏脸一红,敏感处被碰到,好艰难才没发出声音来,连忙抓住他使坏的手,带着哭腔说,“你,你再动我那里,我就咬死你……”
“我先咬死你。”燕离邪魅一笑, 俯下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