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是在鸡舍里的草堆翻找了一阵,没发现,她又去四房。
四房的房间里,每一处地儿,都被穆老太翻找了个遍。
被子散了,柜子开了,就连桌肚子上,都查找了一番。
穆大年的屋子,穆老太也是这般对待。
早就是三房,穆老太带着穆香香和穆真真,浩浩荡荡的往三房赶。
就好像当初,为了一个少了的馒头,要冲到三房,扒光余四娘的衣裳教训一样。
这会儿,三房还十分的热闹,白氏、余四娘、赵云,还有村里几个过来唠嗑的妇人。
穆老太像土匪一样,冲进三房的院子里。
嘴里就开始骂咧,“余四娘,是不是你这老娘们,偷了我的母鸡?”
卧房里,正在和妇人们聊天的余四娘,脸一僵,慢慢的从长凳上站了起来。
“娘,您咋来了?”余四娘问。
“谁是你娘!你少给我攀亲戚!说,母鸡了?”
余四娘道:“娘,啥母鸡啊?我不知道您在说啥!”
“哼,不知道,你喊这么多人来家里?我看你是偷了我的母鸡,准备喊这些人,过来吃便宜鸡!”
“娘,您咋能这么说?这些嫂子,就是见我无聊,在家里坐坐,别的啥也没有!”余四娘道。
“你少给我装可怜,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马上交出我的母鸡!”
穆老太蛮不讲理的态度,激怒了白氏。
白氏站了起来,冲穆老太道:“你是哪家的妇人?怎生的如此粗俗?”
一起来聊天的妇人有人解释:“这是老穆家的老太太,双双的亲奶,四娘的婆婆,她儿子还是县城的县官咧!”
白氏穿着和打扮,都不似普通的妇人。
加上她手上戴的玉手镯,头上戴的金钗,大伙儿,便起了让她给余四娘讨回公道的心。
事实上,白氏也确实不怕穆老太!
“原来如此!只是这般粗俗的人,如何能教出一位举人,一位县官,难难道不是自己亲生的?”
白氏说话不带脏字。
可穆老太就不同,一听白氏说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
气的在三房的院子里跳脚,地上的尘灰,因为她的缘故,都扬起了好一阵。
几个嫂子,愈发的嫌弃穆老太。
“你是哪里来的老货,敢阻止我教训儿媳妇,活的不耐烦了?信不信我活剥了你的皮?”
“呵,你这老太婆,嘴巴怎生的如此不干净?而且你方才还让四娘莫要和你攀亲戚,怎这会儿,就成了你儿媳妇?”白氏轻蔑的看了一眼穆老太,说话仍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
“你……你少废话!”穆老太道。
“我从来不说废话,倒是你这老太婆,说的话,如同茅坑里的屎一样臭,看着都觉得污了眼睛,听了之后,腹部更是受不了,想要吐!”
白氏一边说,一边用手扇鼻子,模样倒是做的特别的形象。
穆老太哪里被人这么说过,当即就朝着白氏冲了过去。
她嘴里骂咧道:“娼妇,我今儿就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