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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身上都有一条,源头就在卢小鼎的身上,她把流出来的鲜血化为丝线,绑住了他们。
而她此时已经挡在了皓天的前方,他腰上的血迹足有手臂粗,想要甩掉可不容易了。
卢小鼎挥着手中的小刀讲道:“担心你们砍断四肢逃走,所以我绑在你们的腰间。有人如果想要自残离开,就得把自己横腰切断才行。”
“我想,以你们的本事,切完还能活着,这种事应该做不到吧。”
众人脸色一变,也顾不上去救皓天,人人都开始想方设法,要把身上那根血迹给毁掉。
任他们随便折腾,卢小鼎把短刀贴在脸上,抬眼看着皓天笑道:“你我打了十年,已经算是老敌手了,正好让你看看我真正的能力。要不是我的伤还没好,我真想让你看看我那一箭就能把你射成灰的弓。”
皓天可以逃跑,也可以去死,但让他向一个女孩求饶,他还做不到。
于是,他甩动手中的拂尘,冷面讲道:“来吧,今日便是你我决战之日,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不,只是你的决战之日,却不是我的。以你的力量,现在还不足于和我不死不休,修炼到合体期再来和我说这话吧。”卢小鼎却坦然的讲道,说得无比的认真。
这种瞧不起人的羞辱,让皓天怒火中烧,手中的拂尘马上就飞向她。左手却拿出个兽头挂件,咬破舌尘,一口鲜血就喷在了上面。
那兽头被喷上舌尖血,突然便活了,张着嘴不停的狂咬起来。要不是被皓天紧捏在手中,它就要飞出来咬人了。
他可没把这东西扔向卢小鼎,而是直接就拍在了腰间,那兽头马上疯狂的撕咬起来,目标自然是腰上绑住他的血。可这兽头咬起来可不小心,咬到一口血能扯下两块他的肉,简直就是敌我不分。
卢小鼎哑然的看着他,很无语的说:“邪修用的法术阴气重就算了,连弄个法宝灵器之类的东西,都搞得如此可怕,伤敌二百得自损八百啊。”
而说话之间,那佛尘已经到了她面前,这次不再是柔软的人筋,它们化为了一根根要命的硬刺,直接就向面门而来。
啪得一下,密密麻麻的细刺便全扎在了她的脸上,连眼睛都被扎了几十根。
可让皓天感到可怕的是,这些细刺只是贴在了她的脸皮上,根本就没有扎进去。刚才明明唐秋都可以伤到她,难道自己比他弱这么多?
突然,他反应过来,不是自己伤不了卢小鼎。而是她自愈能力太强了,拂尘刚扎穿的伤口,就已经恢复了。
拂尘被恢复的皮肉挤推出来,所以瞧起来,好像没有伤到她一样。其实已经重创,连眼珠都暴掉了,可惜在皓天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自愈了。
卢小鼎用手啪得打开拂尘,晃了晃手中的短刀,咧嘴笑道:“那我要来了,你可别乱动,受了致命伤死掉我可不管。”
话一说完,她便挥刀捅了上去,拿出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一刀又一刀。没有任何的停顿,只有快如闪电的刀子,皓天也玩命的还击起来。
圣光派的弟子根本就看不清楚,这是打成什么样子了。那些飞溅起来的鲜血,到底是谁的,看了一会后总算清楚了,会飞回去的是那女人的血,而撒得到处都是的,自然便是他们的救星,皓天长老。
他们还在各自卖力的想弄掉腰间的血迹,总不可能真的把腰砍了,要是手脚还好说。
现在绑在腰上,想砍下来都不行,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竟然连这招都想得出来。
边想尽一切办法去除血迹,边看着自家的长老,那血喷洒得到到处都是,他们觉得这太不公平了。
对方怎么砍也会恢复,而自家的长老每中一刀,都是伤啊。就算是小刀杀伤力低,可这都捅得瞧不清刀锋了,捅成马蜂窝人也不行了呀。
这时,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吼了一声,“大家别弄了,我们过去帮皓长老!全部人一起上,只要伤她比自愈快,就可以磨死她了!”
一盘散沙的邪修们,被这个好主意团结起来,他们顿时惊醒,现在要齐心协力才行。
于是大家便放弃去除血迹,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全部向卢小鼎奔去。
这才跑出去几步,脖子顿时便被东西扯住,直接离地被吊了起来。呼吸困难,脖子好像要断了一样,他们赶快用阴气护住脖子,不然就得被吊死了。
再一看,才发现刚才绑住腰的血迹,不知何时跑到了脖子上,现在血迹高高飞入空中,吊着他们的脖子全挂了起来。
这是什么!
虽然喊不出话来,圣光派的邪修还是在心中狠狠的骂起来,这是想把人逼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