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令人不敢想像的,岂是这些妇人们可以理解的。
这是安阳华一直未动安容最主要的原因,虽然想着身份卑微的她不可能与东方墨攀上什么关系,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可不敢与东方墨为敌,那是自寻死路!
王春花是比较相信安阳华的,而且上次她也见识到了东方墨的威严,当下说道,“瑜儿,你大哥说得对,先去好好休息,咱们就先让安容多蹦哒几天吧。”
都这样说了,安红瑜还能说什么,点点头,王春花亲自送了她回瑜香园。
第二天一大早,王春花就让吴妈妈带人去竹园接了安红瑶出来。
“母亲,大姐,你们要替瑶儿报仇啊。”安红瑶一进王春花的房间,就哭着扑向王春花的怀中,诉着委屈。
王春花拍着安红瑶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瑶儿,你就放心吧,母亲和你大姐肯定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那害人精金宝儿已经被你大姐除了。”
“什么,金宝儿死了?”安红瑶立马站直了身体,抹着腮边的眼泪喜滋滋的看向安红瑜。
安红瑜翘着如玉般光洁柔润的手指,轻轻抿了口香茶,黛眉轻弯,道,“嗯,死了。”向安红瑶轻轻招手,“瑶儿,过来大姐这儿坐。”
“真是太好了,大姐,你太厉害啦,快告诉我是怎么除掉这祸害的。”安红瑶挨着安红瑜坐下,拉了她的手,着急的问道。
安红瑜抿唇轻笑,没有说话,王春花主动说了事情的经过。
安红瑶看着小小的香美人,面上有了惊惧之色,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高兴起来。
“大姐,你能不能让香美人去咬死那安容啊,她实在是太可恶了,一个小小的下贱庶女,竟然爬到我们头上来做窝,真是反了她。”安红瑶开始挑唆。
“瑶儿,看着你们受苦,我这心里比你们还要难受,我也正有此意,只是大哥拦了我,说过段时间再说吧。”安红瑜温柔的替安红瑶理着有些零乱的秀发,软声说道,有些无可奈何。
“哼,大哥怎么会这样啊,还过段时间呢。后天就是父亲的生辰宴会了,老夫人逼着母亲拿了云锦给安容做衣裳,难道我们非要等她在众人面前出了风头再动手嘛。
安容占了海棠苑,又要穿云锦,这不是明摆着要戳我们的心窝子嘛。”安红瑶气咻咻的说道,手中的帕子都差点儿绞碎了。
安红瑜面色一寒,不悦道,“什么,老夫人将我的云锦给安容做衣裳?”
这话是问王春花的。
“嗯,当初我是不同意的,可老夫人非逼着,我只得拿了三匹过去。”王春花用帕子拭了下眼角,万分委屈道。
“真是可恶至极,那匹云锦总共只有七匹,倒给了一半给她,老夫人果然是糊涂了。”安红瑜拍了桌子。
“现在生气也没用了,凌师傅可能已将衣裳做好了吧,那死贱人就等着那天出风头了。”安红瑶恨恨的说道。
安红瑜眸子微转了下,面上重新现出温柔的笑意道,“没事儿,既然老夫人想让安容出风头,那咱们就该帮帮老夫人呀,谁让咱们是她的孙女儿呢。”
“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瑶儿不明白。”安红瑶问道。
安红瑜示意安红瑶附耳过来,对着她的耳旁如此这般说了几句。
安红瑶的脸上现出了笑容,不住的点头道,“嗯嗯,大姐这法子好,这法子妙,看她到时还怎么得瑟。”
王春花在一旁听了,想起安阳华的话,不免有些担忧道,“瑜儿,你大哥可是说了,暂时莫惹她。”
“母亲,您放心吧,咱们又不是惹她,有何关系。”安红瑜笑着宽慰王春花。
王春花轻轻颔首,默许了安红瑜的做法,并着手去安排。
安容带着海棠苑的下人们,花了两天时间,将所有海棠摘了下来,堆成一座小山样。
海棠现成还未完全成熟,但是已经能吃了,酸中带甜,甜中泛着酸,脆脆的,十分好吃。
安容让梅红留了一些海棠下来,其余的海棠全部装进大缸中发酵酿酒。
因为门户守得紧,水莲水荷未能出苑子通风报信,其他人并不知道海棠果已经全部没了。
“小姐,原来您是想酿酒呀,可以前大小姐好像并不是用美人果酿酒来喝呀?这酒,大小姐会喜欢吗?”寿萍看着地窖中四大缸正在发酵的海棠果,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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