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对着他会心的一点头,“我能处理的。没事,您不用担心。”
白展骁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扶着丁宁手臂的手,往后退开几步,不过也没有人离的太远。
“许夫人,”丁宁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丁净初,冷冷的说道,“你的女儿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当妈的不清楚吗?还需要我这个外在来告诉你?那你这个妈也当得太失败了!我看在与她之间仅存在那么一丝的血缘关系的面子上,对她以礼相待。但是,很显然,你的女儿并不是一个知礼懂数的人,既然如此,我何须对她太过客气!我甩她一个巴掌,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姐,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如果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而让你生气的话,我跟你道歉。可是,我真的没有恶意的,我是真的替你着想,为你好。姐,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了。”许思雅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宁说道,脸上还有满满的委屈与可怜。
“许夫人,你的女儿真的很有天份!”丁宁似笑非笑中带着嘲讽的对着丁净初说道,“既然你已经到了,现在人也交到你手上了,那就请你把你的女儿带回去。以后,也别再来打扰我了。像你们这样的亲人,我高攀不起,更不想高攀。恕不奉陪了!”说完,转身。
“宁宝,”丁净初叫着丁宁。
丁宁没有转身,继续迈着自己的步子。
“你什么时候有空,妈带你去见你爸。”丁净初的声音继续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的无奈。
丁宁止步转身,一脸漠然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我想不必了。对我来说,是谁的女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我是谁的老婆,是孩子的妈。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这样就足够了,其他的对我不说,无关紧要。”说完,绝然的转身,不带一丝犹豫的迈步离开。
见着丁宁那渐远的身影,丁净初的脸上划过一抹伤神,略带着一丝自嘲。
对她来说,是谁的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谁的老婆,是孩子的妈。当好一个妈才是最重要的。
她这是在责怪她,没有尽到一个当妈的义务与责任吗?
她应该怪的,她确实没有做好一个妈。
“妈咪,对不起。”许思雅一脸自责的以垂下头,轻声的对着丁净初说道,“我不该跟姐姐说后妈不好当,让她防着姐夫的女儿的。对不起,妈咪。”
丁净初回神,对着她沉沉的说了声:“上车,回家!”
“哦。”许思雅很难得的没再出声,一脸乖巧的跟在丁净初的身后,朝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然后,敬忠替她们打开车门,上车,车子驶离。
“妈咪,对不起,我错了。”见着丁净初一直不吭声,许思雅再一次一脸懊丧又自责的对着她认错。
“雅雅,”丁净初转眸,沉视着她,脸上不再有刚才的溺宠与疼爱,而是带着一抹严厉。这一抹严厉是许思雅从来都不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的,甚至也是因为这一抹严厉,让许思雅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而且还是那种心虚的寒颤。
“妈咪,你说,我听着。”轻声的说道,在这一刻,不敢用她惯有的撒娇来应付丁净初。
“你知道妈咪很疼你,但是你也知道,妈咪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我撒谎。所以,千万别在妈咪面前撒谎。妈咪之所以刚才没说,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说。你真的以为妈咪是那么好骗的吗?”一脸阴沉的盯视着许思雅,沉声说道。
“妈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妈咪,”许思雅一下子哭了出来,一脸慌『乱』又害怕的看着丁净初,凄凄怯怯的用着微颤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妈咪一直都不喜欢姐夫的,我也知道妈咪很想姐姐回家。但是,姐姐却是不明白妈咪的苦心用意,还对妈咪的疼爱视若无睹。妈咪心里其实是很爱姐姐的,可是姐姐却一直伤着妈咪的心。我觉得,姐姐之所以不理睬妈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舍不得让孩子一出生就爹地妈显两地分开。所以,我想,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姐姐就可以回家了。反正,妈咪也不喜欢江川那个人。所以,我才会对姐姐出手的。妈咪,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骗你。”
“哎~”丁净初很是无奈的一声叹气,伸手很是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道,“雅雅,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妈咪知道你我是为妈咪好,但是,你这么做,不止帮不到妈咪,还只会让你姐和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后别这么傻了,你姐的事情,爹地和妈咪会处理了。知道吗?”
“嗯,”许思雅很是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妈咪。我下次遇着我姐,跟她认错。妈咪,对不起,我好心办坏事了。”说着窝进了丁净初的怀里,只是丁净初却是没有看到她脸上划过的那一抹阴郁的森沉,与她的年龄是如此的不相符。
……
尚品宫
司马老大大刺刺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脸上挂着一抹无赖的痞笑,双眸微眯,如三月桃花一般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陌笙。
好吧,陌笙承认,她彻底的被这个无赖加痞子给打败了。
这痞子已经这么跟着她有一个礼拜了。自从那天起,他就这么跟条挥不掉的蚂蝗似的缠上了她。
她上班,他跟着她进尚品宫。问题是,他竟然吃的喝的,没钱结帐。理由很简单,他被他老爹给封死了。他老爹下话了,不把孙子带回家,他也不用回家了。不用回家,那自然而然的,司马家的一切也就跟他没关了,那关于司马家的卡啊,房子啊,旗下产业啊,人啊什么的全部都将他划之在外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这么个人外,一无所有。
偏偏这厮大吃大喝惯了,那种街边小吃什么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
于是,在这尚品宫开销全部的归在了她的头上。甚至还很无耻的为自己开了个理由,那就是:谁让你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一穷二白,难道你敢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既然有关系,那你就得负责!更何况,我还是你儿子的爹,你不负责谁负责?!
更过份的是,不止她上班,他跟到尚品宫。而是她下班,他竟然毫无廉耻的跟她回家。晚上就直接在她家的客厅的沙发上打上铺了。
嗷!
陌笙怒了!
丫的,这还是年前的那个风流倜傥却又绅士味十足的翩翩少年吗?
这绝对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加痞子嘛。
“司成成剑,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陌笙一双杏眸瞪的老大,咬牙恨恨的怒视着笑的跟只花蝴蝶没什么两样的司马成剑。
丫的,不就是偷了你一颗种子吗?不就是这颗种子现在的发芽长大了吗?不就是姐年前暗恋过你吗?你至于现在做的这么绝啊?
老大勾唇欣然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大红袍,十分优雅的啜上一口,继续若无其事的用着他那弯的跟个月芽似的眼睛,悻悻然的斜一眼一脸愤怒到极致的陌笙。不说话,继续悠闲自得的饮茶。
陌笙怒!
丫,大爷的,你至于这么拽吗?
“司马成剑,我欠你的啊!你赶紧的在我面前消失了!”陌笙恨恨的说道,如果可以,她真想伸手把这只无赖的痞子给掐死了。
但是,偏偏不能。
一来和谐社会,二来她可不想让儿子恨她。不管怎么说,小聿确实是他的种。而且她也确实暗恋过他,貌似现在,在她的心里,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可抹去的地位。
没出息!
陌笙在心里狠狠的将自己咒骂了一翻。
终于,司马老大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缓缓的用着极度优雅的动作站起,脸上继续挂着如沐春风却又痞意十足的『淫』笑,朝着陌笙走去。
“你要干嘛!”见着他朝自己走来,陌笙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说道,然后竟然下意识的往后退步。
“你不欠我吗?”司马成剑勾唇浅笑,薄唇上扬,似笑非笑又带着一抹威胁『性』的看着陌笙,在她面前两步之距立信,半坐在身后的桌子上,双臂环胸,一脸高姿态的睨视着陌笙。
“我欠你什么了?司马成剑!你大男人一个,别跟我在这里耍无赖!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能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吗?”陌笙硬着头皮,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跟司马老大打着太极。
但是,老大是这么突然打发的吗?
打太极是吧?
那就陪着她打呗。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直接将手头上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了。
从桌子上直起身子,再次向着陌笙迈近一步。
陌笙意识的但是往后又退了两步,然后司马老大再往前进两步。
于是,一退一进间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就那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最终,陌笙退无可退了,因为已经退到墙根处了。
而司马成剑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与她之间仅一尺的距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陌笙觉的,她就是一个杯具。
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竟然那么窝囊而又没出息的心跳加快了,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了。然后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啊,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就那么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摆,好似只有这样,她才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似的。
陌笙,你就不能给我争气点?有出息一点?你的镇定和冷静呢?上哪去了?
其实这一切,在遇到一个叫司马成剑的家伙时,统统都不见了。
老大左手一伸……
“干……干嘛!”陌笙瞪视着他,舌头打结了,声音也没那么有底气了。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弯知:“跟我打太极,装无知是吧?行啊,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不介意每天都跟你一起上下班,要再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去接儿子放学。你说如何?”
温热的气息扑在陌笙的脸上,暧暧的,酥酥的,又麻麻的,带着一抹烟草的香味。然后,陌笙竟然再一次很没有出息的,两腿有些发软了。
而且还很无耻的发现,她竟然有些享受他带给她的这一抹气息。
“滚!”
享受归享受,陌笙还是十分有骨气的丢了他这么一个字,然后伸手一个巴掌拍掉那挑着她下巴的手,“没空陪你疯。我警告你,司马成剑,你赶紧的在我面前消失,再来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小心儿子永远都不认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陌笙觉的,这对司马成剑来说,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威胁,而且这个威胁对他也是十分有用的。毕竟,他不是说了嘛,司马老爹下话了,不把孙子带回去,他也跟着滚蛋。
那,儿子永远都不认,应该是极具威胁了吧?
但是,很显然,陌笙低估了司马老大的定力,以及他的无耻『性』。
只见司马成剑抿唇扬起一抹毫不所谓又不以为意的浅笑,对着她若无其事又风淡云轻般的说道:“没关系,这个不认,那就再来一个。下一个总会认的。我不介意多给你几个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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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瓦开新坑了。
《绝宠之邪王惹佞妃》:
简介:
宁靖侯长女,原本温婉怡人,却是在遭遇到感情重创后,情『性』大变。
琴棋书画——不会。
诗词歌赋——不懂。
温柔淑怡——弃之。
欺负继妹——手痒。
心狠手辣——在行。
引来无数狂蜂浪蝶踏足侯府大门,个个欲与之为伍。
大小姐嗤之以鼻,不屑一笑:“不如以二小姐为诚意如何?”
话落,鸦雀无声。
“江流宛,谁给的你胆子!如此嚣张!”
男人邪妄一笑,“本王的女人,嚣张怎么了?本王惯的,谁有意见?!”
大小姐有云:送死——你去!享福——我来!
某男人接曰:爱妃错也,理当是送死——别人去!享福——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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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赶紧踩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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