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妤眼下还没有办法立即回答葛明齐,“快,先抱她过去再说。”
葛明齐连忙抱苏然起身,跟在凤妤的身后。
转眼间,一片狼藉与满地鲜血的房间内,就只剩下后背靠在墙壁上苍玥礼一个人。
什么先后两次强丨暴她?她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在林子中,他第一次强丨暴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难道在那之前,他还强丨暴过她?可是,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一点都不记得,什么印象都没有?
不,她在骗他,一定是在骗他!
她一定是想以此来掩盖自己行为不检点,这样在葛明齐面前就说得过去了,说她从没有其他男人,说一直都是他强丨暴她的,她从来不是自愿。这样一来,让葛明齐原谅她就简单容易了。等成功逃过这一劫后,她就可以与葛明齐再在一起了。她的这局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为达目的,这个女人,她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
不过,他苍玥礼绝不会让她这么如意的!
苍玥礼狠狠咬牙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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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房间内,婢女点上火烛,三两下就快速收拾了一番,听到脚步声传来后连忙往旁边一侧。
跟在凤妤身后的葛明齐,抱着浑身是血,几乎已没气息的苏然跟着走进,就按凤妤的话将苏然轻轻放置在床榻上,看着苏然苍白无血色的脸心中一阵闷痛。
去取了银针的暗卫回来,将手中的银针递给凤妤。
凤妤让人都先出去,“你们都到外面去等着,没有我的叫唤,谁也不许进来,也不许打扰。另外,马上让婢女去烧桶热水过来,我有用。”
“她真的还有救吗?”葛明齐不想出去,实在不舍得离开。
“我只能说,我一定会尽力的,你快出去吧,别耽搁时间了。”说着,凤妤对暗卫使了各眼色。
暗卫明白,立即拉着葛明齐出去,并带上房门,去让婢女备热水。
凤妤快步走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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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凤妤的施救中,迅速流逝。
葛明齐在门外不停地来回踱步,尽量不发出声音,只觉得度时如年。
苍玥礼还在自己的房中,始终没出来,只是吩咐士兵,让士兵去街上的医馆找个大夫过来为他看伤。对于苏然的情况,始终不问,似一点也不关心,可只有苍聿礼他自己知道,他心中有多紧张。她的命,是他的,在他还没有折磨够她之前,她不能死,他也不允许她死。
次日一早。
天色泛白,朝阳升起。
房间内为苏然医治的凤妤,还是没有出来,里面也没有一点动静。
葛明齐的耐心已然耗尽,手抬起就要敲门,推门进去。
守在一旁的暗卫,眼疾手快地出手阻拦。
葛明齐咬了咬牙,没有办法,只能再等。
一名婢女,在这时轻步走过来,小声对葛明齐道:“你父亲在楼下的大堂,想见你。”
葛明齐闻言,这才想起葛牧尧来,险些忘了昨夜发生的一切,一心只有房间内的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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