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虽然是需要如此做,可申公烈在面对十一公主,以及盘槐的时候,态度与做法却是完全不同的。
面对十一公主的时候,申公烈是在跟她演戏,很低劣的戏码,很拙劣的演技。
可当面对盘槐的时候,申公烈却是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与盘槐直来直去!
这既与男人面对女人,与面对男人时候的不同,也有面对一直在王城,和一直不在王城的不同。
一直在王城生活的是十一公主,申公烈与她见面的次数与机会很多,很多事情就会是做得而说不得。
可盘槐却并不一直生活在王城,绝大部分时间生活在他的封地邑城,申公烈与他见面的机会很少,也不必拐弯抹角的去浪费时间。
更何况,此时的情况,盘槐实际上也没多少时间可言。
申公烈这么做,其实也是在给盘槐节省时间。
盘槐听到申公烈这话,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也不废话了,我知道这是十一打的,可是,申公大人,你就差这点伤药?”
申公烈摇了摇头,说道:“我带十一公主来这里之前,正在跟他谈话,对于十一公主的到来,他是很清楚的,他也猜到了十一公主是来找他麻烦的!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我不会给他伤药!”
顿了一顿,申公烈又说道:“你始终不在王城,哪怕能得到一些消息,也肯定不完全!我先出去等你,你们聊一聊,聊完之后,你去治安司大堂找我!”
申公烈说完这话,转身走出了地牢。
陈坚这才对盘槐说道:“不必怪他,他能做的,基本上都已经做了,我这次应该也只不过是牢狱之灾而已!我这伤是十一公主打的,哪怕是他给我伤药,我也肯定不能用!”
听到陈坚这话,盘槐不禁皱起了眉头。
陈坚解释道:“当晚,我曾用皮鞭抽打十一公主,现在,她来到治安司,用皮鞭抽打于我,已然有抵消当晚所发生的事情的意味了,所差的,不过是身份的不同,我是羽族,她是公主,我殴打了公主,仅此而已!”
“她还打了我母妃!”盘槐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就需要你给王妃讨回公道了。”陈坚看着盘槐,说道:“我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我只能是尽我最大的能力去保护王妃而已!”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盘槐看着陈坚,如实说道,而后,他靠着牢房粗大的木框栅栏缓缓坐了下来。
“说这些就没意思了。”陈坚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不该来是真的!”
“知道阴幽刑是怎么说的吗?”听到陈坚这话,盘槐也笑了笑,说道:“他说,你应该能想到,我一定回来,但是,你内心里,其实不希望我做出这个选择!”
陈坚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要面对现在的情况!据我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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