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生,不就是怕她抱着这贱人孩子回乔宫的时候害这孩子吗?
她眼里闪过了一道阴凉:“华大校放心,这孩子是乔宫的血脉,而我是乔宫的大少奶奶,不需要华大校你这个外人提醒,我都会护住这孩子!”
华生心头松了下来。
他倒不是怕方丽媛加害这孩子。
他知道,方丽媛也没有这个胆量。
他主要是担心,方丽媛抱这孩子进乔宫后,心头有气,到时候对着这个孩子发泄。
比如掐这孩子,或者打几巴掌。
而他特地强调“毫发无损”四个字,就是委婉警告方丽媛。
……
离开后,华生打了一个电话给方盼盼。
无人接通。
华生知道,方盼盼这是生气了。
他心中只能无奈叹气。
……
转眼,六天就过去了。
这六天,方盼盼是一个人在店里忙碌。
因为白小如生病了。
那天从北国回来以后,她就生病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
请了医生来看了几次,都说就是身体太虚弱,心情郁结要好好调理。
方盼盼是想着各种办法炖好吃的,营养的东西给白小如。
白小如知道方盼盼一片苦心,所以即使没有半点胃口,也依旧强撑着吃了下去。
可还是没有用。
这六天里,白小如吃了各种营养补品,身体却还是病恹恹的。
那脸色,更是蜡黄不已。
她别说站着了,就是坐在那里,都仿佛一阵风都可以吹到。
……
这天上午,方盼盼在总店忙碌。
虽然现在已经请了不少员工了,但她还是习惯亲力亲为。
即使有收银员,只要她有空,她都会亲自去给顾客买单。
忙了几乎一上午,这会没什么顾客了,方盼盼得以休息会。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忽然进来了。
方盼盼以为是客人,刚要说“欢迎光临”,可才吐出一个“欢”字,嘴巴就紧紧闭上了。
是华生。
华生走了进来。
他笑着和方盼盼打招呼:“盼盼。”
方盼盼就当没有看到华生一般,目光转向了左边。
华生也走到了左边。
方盼盼的目光又转向了右边,华生又跟转向了右边。
方盼盼最后索性目光朝着天上去。
华生:“……”
他只能无奈苦笑:“这都一个星期了,你还在生气?”
方盼盼不理华生。
但明显看出,她是气愤的,甚至气愤到两腮鼓鼓,好像一只小金鱼。
看到方盼盼这模样,华生是哭笑不得。
他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的事情不高兴,但盼盼,这个是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有些东西说不清楚的。”
方盼盼听了这话更不高兴了。
她一低头,目光直直看向华生:“对你华大校来说,这个世界可能不是非黑即白,但对我来说!就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那天就是错了!”
华生刚要再说,方盼盼又冒出了一句:“我从来不知道,堂堂北国大校,竟然是这么没有骨气的人!”
这话让华生心中一凉。
他也是个男人。
男人也有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