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向往悠闲安逸的闲散日子。
反之,如果这位相公表现得很不堪,矮穷挫外加品行猥琐,那她也不会死脑筋守着这么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她有现代意识,可不知道什么叫从一而终,找机会从柳府逃出去,然后凭借自己的商业能力从头奋斗,将来赚些钱找个称心的男人过一辈子。
这是听紫鸢回道:“少爷在吩咐下人卸货呢!”
苏瑾考虑了一下,微笑道:“那我们也去看看吧,如论如何相公进门,按理我也该迎迎的!”
下了阁楼还未走到院子,便听到一个男子谈笑风生般的声音:“二叔,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狐皮大氅吗?侄儿这次外出刚好碰到有卖的,这就给你捎回来了!”
“对了,这是给三弟的玩意!嗯,这个是给二妹的上好胭脂水粉……”
苏瑾心想原来是在分发礼物啊!
等转过拐角,穿过圆拱石门,她总算见到了这名义上的丈夫。
对方穿着一身白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玉带左边悬着一块透体晶莹的玉佩,头发是簪起来的,两鬓垂着两撮子,一直从耳际披到肩上。
身材高挑,略显单薄,五官很精致,尤其是一双眼睛,给人的感觉温润如同春日阳光下暖呵呵的湖水。
整个人白得似雪温雅胜玉。
在苏瑾看到柳云澜的时候,对方也看到了她。
苏瑾敏锐地观察到柳云澜在看到她的时候眉头纠结了一下,不过很快便舒展开来,然后嘴角挂上了和煦的笑容,冲她笑道:“娘子,你怎么出来了?外头有风,当心别着凉了!”
苏瑾暗暗呸了一声,这家伙真能装,便也微笑着,福了福,笑得灿若春花:“相公回来,妾身自当相迎,相公一路旅途劳顿,赶紧梳洗梳洗吃用饭吧!”
两个人都虚伪地笑着,在外人面前表现着夫妻的亲近,虽然这种亲近此时并不存在,而且稍显刻意。
稍后,苏瑾和柳云澜一起默默地吃了一顿饭之后,对方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对分居一事选择了默认的态度。
柳家大宅后院阁楼的另一间主房内,柳云澜正在问丫鬟紫鸢一些问题。
“紫鸢,你觉得这个少奶奶怎么样?”柳云澜一边问着,一边随手翻看一些写了字的纸张,目光在几首诗上停驻了半晌。
“露珠湿沙壁,暮幽晓寂寂。村歌醇夜闷,瓣叶达妃姬。”
什么东西?这也算是诗吗?意思狗屁不通,平仄也不对!柳云澜蹙着眉头,很是纠结。
再看下一首:
“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真的是诗词吗?怎么直白得跟说话一样!这一首让柳云澜更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