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没有!”
“别呀!到底也是你们一直护着的人,你就真的一点儿法子也没有想出来?”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无崖才道,“我已经写信去问那两个老头儿了,等消息吧。或许,那两个老头儿会因为许久没有小孩子让他们折腾,会乐得再下山一趟了。”
夜白呆了呆,这是什么话?合着他们未出生的小主子,已经就成了那两个疯老头儿眼里的玩偶了?
“那说正经的,现在我瞧着,主母的脉象已是平稳了许多,至少,保住一个孩子是不成问题的。”
无崖再度很没有风度地白了他一眼,“你这说的不都是废话吗?她现在的情况本来就是一个孩子没问题,一个孩子有问题。不然的话,你以为我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夜白被这话给噎得一滞,也是,如果是两个孩子都有问题,他哪里还敢在这儿喝酒呀?早就一头钻进了那医书药材里头,不敢出来了。
夜白到底是有些畏惧自家主子的,很没有骨气地缩了缩脖子,“你说,如果主子知道了真相,会不会直接就扒了我的皮?”
“有可能!”无崖看了他一眼,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道。
“不会吧?”夜白一急,直接就挺直了身子,“到时候你会帮我说话吧?”
“不会!”无崖很无情地吐了一句。
“喂!你到底有没有义气?”夜白使劲瞪着他,“好歹咱俩也是同行吧?再说我也是为了主母。”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同行是冤家吗?”无崖很不客气道。
夜白顿时就像是被人给定住了的样子,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现在铁定是十分的难看且丢脸,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就是一赌气,“好呀,那我就现在先去找主子把事儿说明白了。至于主子会有什么反应,那可就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无崖挑眉斜他一眼,瞧着他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直接就笑了出来,“行呀!你去呀!同心蛊那么大的事,你们主子不都是一样地只能哄着那死丫头?你去吧!看看最后是你们主子收拾那丫头,还是那死丫头收拾你?”
一句话,直接就如同一桶冰水,将夜白那刚刚的得意给浇的一点儿也不剩了!
是呀,他怎么忘了?主子那压根儿就是一个标准的妻奴呀!自己怎么能指望着主子去压制主母?他什么时候看起来像是那么霸道的人了?
呃,不对,应该是,在主母面前,主子何时就那么地有魄力,有英雄胆色了?
只是想了想,那夜白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了,打了个激灵,比起主子的冷血来,主母的腹黑狡诈,更为阴险可怕一些!若是自己真的将事情给抖出来,不知道这脑袋还能不能继续安安稳稳地待在他的脖子上了。
无崖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是一个空口说白话的!
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出卖倾城的!
无崖将这个看的很透彻,那南宫夜再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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