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徐县时救过龙且,所以龙且对他也很佩服。此次龙且攻打下邳,这个韩信,就是龙且的军师。”
刘阚一怔,脱口道:“韩信?”
“正是!”
这个白眼狼终于出现了吗?
刘阚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杀机,不自觉的握紧了赤旗。
不对,韩信怎么会跑到项羽那边去了?根据历史,他就算是跑,也应该去跟随刘邦才对嘛。
乱了,好像真的有点乱了!
刘阚想了想,轻声道:“吩咐仓鼠,多留意韩信这个人。”
“喏!”
刘阚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
他有点想不出来,这项羽如果重用了韩信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局面?说不准,这还真的说不准了!
只不过,刘阚不知道,历史上的韩信,并不是一出山就跟随了刘邦。
事实上韩信先投了项羽,后因在项羽帐下不得志,所以才转投了刘邦。一开始,韩信在刘邦帐下也不被看重,甚至还逃走了。从而也引发了萧何月下追韩信的美名,才有了登台拜将。
哈,乱吧,最好更乱一些!
刘阚突然笑了,嘴角一翘,心道:反正我不趟这浑水,等你们斗得你死我活,我再来收拾残局。
想到这里,他不再为这些事情烦恼,一催战马,大声说:“加快速度,今晚务必抵达留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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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薛郡鲁县府衙中,王恪迎来了一个人。
此人身高八尺,相貌清癯。文雅中,透着一股子威武之气,颌下长髯,飘洒于胸前。
“王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他手捻长髯,淡定的笑道。
在他对面,王恪似乎有些犹豫,眉头紧蹙,沉吟不语。
“郦先生,非是我不愿意投降。如今老秦之局势糜烂,咸阳二世昏庸无道,我早有心另投明主。
只是,我与齐田,有不共戴天之仇。齐王田儋,被我屡次击溃,甚至丧命于我手中。今新王复立,乃是田儋之子。我若投降,田荣田假,又岂能容我?只怕到时候,他会立刻翻脸。”
“齐王?”
郦先生不由得笑了,轻轻摇头,“王公,其并非是要王公降齐,而是请王公投于楚王麾下,共谋大事。”
“楚王?哪个楚王?”
“当然大楚芈氏之后的楚王!”
王恪一听,眉头皱的更紧,连连摇头说:“这怎么可以?这薛郡在齐鲁之地,治下也已齐人为多。我怎可能不投齐王,反投楚王呢?再者说了,您说的楚王,我从未听说过。我只听说,楚国大将军项燕之后,如今统兵在泗洪,正与章邯鏖战,我投了楚王,又有何好处呢?”
“王公也说了,您与齐田有杀兄杀父之仇,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您。
而且,田荣如今新剿灭了田假,齐国正处于混乱之中。而我王则不同,乃真正的大楚王裔。
且有荆楚十八家后人辅佐,又有故楚令尹之后相助。只要登高一呼,项梁必会欣然来投……嘿嘿,您也知道,那项梁刚得了楼仓,如今正是兵强马壮。章邯,只怕是难以抵挡啊。
我王乃爱才之人,有王公相助,定然非常高兴。待我大楚天兵席卷山东,攻入关中之时,就是王公封王之日。王公也是明白人,当早作打算才是。郦食其今日前来,全为王公考虑。”
“这个……先生可保证,楚王不会找我麻烦?”
“楚王怎会找您的麻烦,王公大名,楚王是知道的……到时候王公过去,大王高兴怕还来不及呢。”
王恪闻听之下,也不禁颇有些意动。
“但不知,楚王要我如何做呢?是不是立刻打出楚王的旗号?”
“这倒不急!”郦食其微微一笑,“事实上,其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乃是受沛公之托,请王公帮忙。”
“沛公?”
“沛公乃是我王同宗,荆楚十八姓之后裔,正经的楚国王室,甚得楚王信赖。”
王恪点点头,只是觉得‘沛公’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一路的高人。既然决意要投楚王,那和这位沛公打好关系,肯定是不可少的。于是,王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但不知,沛公要我做何事?”
“王公可认得那泗水都尉?”
王恪一怔,“当然认得。当年我和广武君,曾一同平定三田之乱,如今还结成了盟友呢……听说他已经让出楼仓,集结在沛县附近。有传闻说,他准备率部北上,撤离出山东战场。
说起来,二世昏庸,有广武君这等人物,却不能用。去年登基时,还发出诏令,要杀了广武君。也幸亏了陈胜吴广起事,才使得这件事没有进行。各路溃败时,唯有广武君获取大胜……”
“看起来,王公对这位广武君,非常敬重?”
“敬重倒也说不上,只是爱惜他才华耳……如今,这能文能武的人,的确是越来越少了啊!”
郦食其脸上的笑意,陡然不见。
“沛公拜托王公的事情,就是想请王公,在那广武君北上之际,将其杀死!”
“啊!”
王恪不由得大吃一惊,张大了嘴巴,看着郦食其。
窗外,一道黑影,悄然没入了一片花海之中,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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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逼的,操死惠普的生产商,啥机器啊!
一小时里,自动关机三次,弄的我是心情全无……
今天只三千字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