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乐见他们来了,站起身来,"奶奶,是我无能,让那县吏索去了钟.当时,我如果往花厅里让他们,就好了."
梅兰妮说,"这事还真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放在心里.咱花厅里也有钟.他如果存心来勒索,往哪里让都不合适."
秦炼说,"乐大叔,别气坏了身体,吃饭去,吃了饭,你去找金伯,告诉他别为这事生心,我们三家还是要相互帮助的,如今,看来,官府是靠不上了.让他准备些带响的东西,万一那伙贼又来,我们没察觉,让他给我们报个警,我们一起对付那起毛贼."
老乐原本因为今儿在他手中被讹去了三百两银的座钟,心里正不自在.现在听到这母子两不但不埋怨,反而劝他.心中生出一股感激之情.更觉着自己投靠华家是对了.
金伯因为家中闹贼,得到华家的帮助,发毫未损,反而是帮助他家的华家,被讹去了三百两的财物,尽管老乐过来表明说这和他无关,但是他心里不安,加上连日劳累.便生了病.金姆请医煎药忙乱起来.
听说金伯病了,华家的人心里自是知道首尾.商量了后,让梅兰妮带着新摘下的蜜瓜,去看探病.
见到梅兰妮来,金姆将她让到了堂屋,金家的房屋简陋,堂屋和卧房只一墙之隔,所以,堂屋里讲话,卧室里听的十分明白.
两人寒喧了几句.
金姆便入了正题,"你金伯这人心事重,想到让你们帮了这么大的忙,不但没能报答你们,反而让你们损失了贵重物品,他这心里,唉."
梅兰妮情真意切地,"这事真和金伯无关,这等贪官污吏遍地都是,哪里防的住他们?金伯一定不要把错往自家身上拉.年景不好,盗匪横行,官府是靠不住的,我们凡事还是要立足自主,东岸就我们三户人家,如果我们各归各,就向那稻草一样,极易折断,我们只要拧成一股绳,要折我们就要费些力了.我家刚来的时候,得到你们许多的帮忙,我心里是非常感激你们的,金伯常说,‘远亲不及近邻.‘难不成他自己倒把这话忘了?"
金姆嘴角略仰,笑意不到眼睛,"可是这次让你们损失得也实在太大了,我们心真是不安."
"我们不用总盯着那些财物上的损失,如果,那小吏真能帮着赶散了那些流民,倒也值了."
"这正是我们的忐忑,看这情景,那小吏只怕是拿了财物也不会为我们办事的."
"那这样,金伯就更应该好起来了,那贼人肯定是不死心的,还会来的,要做好准备."
两人正说着,金伯从房内走出来,金姆扶持他坐了自己的位置,她坐了旁边的一个椅子上.
梅兰妮见了赶紧站起来,"金伯,你身体不好,休息就是了,我又不是客人."
金伯说,"梅娘子,你知道我忧什么?我是怕往你家引了一只贪狼啊.你这一屋子的弱幼,到时候哪里还有骨头剩下?"
梅兰妮安慰道,"金伯,你且放心,我能独自撑起这门户,自然也有本事保护我的家.我不怕那些豺狼虎豹.倒是,金伯,你这一病,阿姆一个人浇地很辛苦,干旱天,两天不浇地,菜就要死去.我是过来商量,明天是不是喊两人过来帮你家浇地?"
金伯金姆几乎同声,"受了你家这么多好处,没有报答.哪里还要你家帮着干活."
第二日,金伯就起来劳动了.梅朵带着李根发去帮了一个时辰的忙,金伯,金姆自然是千谢万谢.梅朵也借机向金伯讨教种菜的经验.金伯自是知无不言了.
几日后,边峰汇报说,"那起贼,十成十的是南面那起流民村的人所为.现在官府也不会管他们,这帮人都是赤脚的,自然不怕我们这些穿鞋的了."
梅朵说,"那我们也赤脚.看谁横得过谁去."
梅兰妮豪情满怀地,"对,他们到我们这来偷窃,我们就到他们地盘上放火.看看谁的流氓大."
边峰眼睛一亮,"娘,还真有你的.到时候,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反攻!"
梅兰妮得意的,"那是,你娘我来自上海滩!你放眼全中国看看,哪个地方的流氓大过上海滩的了."
三胞胎对他们娘的彪悍劲有了新的认识.
秦炼低头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边峰又汇报,"关于我们家座钟,那个小吏姓刘,单名一个涡字.不住在县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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