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天一次!
那将会是一个让男人吐血的频率!
神回复总是让人无从作答,墨沨讲出这个词的含义,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容易。再让他跟她解释,为何不是每日一次,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将她放在被子里,继续去熬汤。
她趁他不在,抱着脏被单,轻手轻脚地溜到河边。
匆匆处理后,她又回到床/上,乖乖地缩进被子里,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只是脸颊烫的厉害,就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墨沨端着汤碗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
看着她脸颊的潮红,他伸出手,轻轻地抚过。
很快她就会明白,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到了那一天,他一定要炽烈地表达他的爱!
睡梦之中。感到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不知在耳际讲着什么故事。
她睁开眼睛,却只见到墨沨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石头。”
“我当然看的出是石头!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石头?”
“转魄之石,自然异于常态。”
“转魄之石?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我们一起修炼。可好?”
“炼石头?”
“这石头大有玄机,以后我会告诉你。”
“嗯!我陪你一起修炼!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留在我的身边。”
他再次将她搂在怀里,悉心地给她喂汤。
她有些赧然,接过汤碗说:“我自己喝。”
“小心烫。”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你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真好……”
“啊?”
“终于等到你自然长大的这一天。”
“不懂你在说什么!真是个怪——”
“不许再那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暂时就叫我的名字,很快……很快就可以叫我……”
那个称呼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每每想起。胸口满是温暖与痛楚。
卿浅懵懵地看着他,却看不懂他眸中的伤。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戳了戳他的手臂:“你给我熬了这么多汤,自己也喝一点吧。”
“小傻瓜。我怎么能喝?”
“为什么不能喝?”卿浅仿佛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在里面下了药……”
墨沨忍住笑容,故作严肃:“我看起来像坏人么?”
“分明就是坏人!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你就想着把我养肥吃掉!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的肚子越来越鼓!果然还是你害的!”
卖萌的某人,其实是你吃多了吧!
墨沨看着她娇俏的面容,倒真想将她一口吃掉,然后害的她肚子越来越鼓!
崩坏啊崩坏,罪过啊罪过!
卿浅从床上爬起来。开始了艰巨的减肥大业!为了避免被吃掉,她只能忍痛割肉!
刚跳了没几下,肚子再次痛了起来。
她趴在床上,赖在被子里,再也不肯挪窝半步。
“卿浅,怎么了?”他关切地问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又要死了……为什么这么痛……”
她抓着他的手,瞬间化身咆哮帝。
“好痛啊好痛!救命啊!死掉了!呜呜呜……”
墨沨心疼万分,又不能用非常之法为她缓解痛楚,于是幻化出一把古琴,想要为她弹奏清心之曲。
至于为什么不是笛子?
卿浅问出这个问题,他也不好回答。总不能告诉她,吹笛子容易被她……
他坐在古树下抚琴,她痴痴看着他,瞬间又感觉自己满血复活!
她从床/上跳下来,蹦到他的身边。
她正要坐下,他将她揽入怀中,温柔说道:“地上凉。”
她坐在他的怀里,脸红如霞:“那个……我……我流血了……会弄脏……”
“不要紧。衣服放在那里,我给你洗。千万不能见水着凉,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我才不要给你洗呢!羞死了!”
“以后……以后还会有更……咳咳……”
“你怎么了?为什么脸比我还红,为什么我有一种被吃掉的感觉?”
“卿浅,我……其实……”
“你好像什么都会!以后就做我的师父好不好?”
“好像我已经是吧?”
“以前不算!我要重新拜师!”
卿浅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正准备恭敬拜师,墨沨连忙伸出手按住她:“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给你。我的一切全部都属于你!”
师徒恋什么的,还是留给别人吧!
只要她感到这种氛围就行,这正是他想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