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孩子和他妈妈,别让我瞧不起你。”苏梦说道。
“你不开门,我是不会走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就在外边等吧。”苏梦说,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就这样,我坐在苏梦家门口,从中午等到晚上,又从晚上等到第二天的早晨,中间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仅仅上了二次厕所,直接尿在了楼梯间。
第二天早晨,苏梦开门的时候,我正蜷缩在门处于半睡半醒之中,太困想睡,但是睡着了又冷,瞬间会被冻醒,所以整个晚上都是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苏梦,你终于开门了。”我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随后连打了三个喷嚏。
“你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苏梦盯着我问道。
“嗯!求求你再给我一次说话的机会。”我揉搓了一下鼻子,可怜巴巴的对苏梦说道,其实没有这么惨,故意装得这么惨。
苏梦眉黛微皱,可能看到我流鼻涕了,于是侧了一下身,说:“进来洗个热水澡吧,我下去买早餐。”
“哦,好!”听到她的话,我心里暗道一声,还好没有对自己冷漠,不然的话,真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下一秒,我走进了苏梦家,朝着卫生间走去,自己此时又困又冷又饿又渴。
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穿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苏梦已经把早餐买了回来,小笼包、小米粥、还有几样小咸菜。
我连喝了二碗粥,吃了二十几个小笼包,这才感觉不饿了,苏梦仅仅吃了一点点,随后一直盯着我看。
“苏梦,你可不可以不要移民,再给我们两人一次机会,半年时间,你在江城住半年时间,算是一个缓冲期,如果半年之后,你还要移民美国的话,我不会再拦你,只是希望你利用这半年时间,好好想清楚,我不想失去你。”我突然抓着苏梦的手,深情的对她说道。
“松手!”苏梦瞪着了我一眼,说道。
“不松!”我说:“你不同意,我是不会松手的。”说着,我还将浴袍的袖子拉了上来,露出了手臂上的两个疤,那是在日本的时候,被苏梦咬的,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但是留下了永久的暗红色的疤痕。
“咬吧,我不介意多留几个疤痕,反正一看到疤痕,我就会想到你。”我一脸无畏的说道。
苏梦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最终没有咬,我知道她表面上虽然很凶,但是内心深处其实很温柔,并且特别渴望一种安全感。
“你让我考虑两天。”稍倾,苏梦开口说道。
“不骗我?”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不骗你。”她说。
“那拉勾!”我伸出了左手的小拇指。
苏梦瞥了我几眼,嘴角抽动了一下,可能想说我幼稚,不过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伸手她另一只手的小拇指,跟我勾了勾,然后两个大拇指碰了一下,算是立下了一个约定。
“现在可以把手松开了吧?”苏梦说。
“哦!”我松开她的手腕,说:“两天之后,不管你有什么决定,都要告诉我。”
“嗯!”她应了一声,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那个,我好困,可不可以在你这里睡一会?”我盯着苏梦弱弱的问道。
“别得寸进尺。”苏梦说。
“睡到中午我就离开,太困了。”我说,懒着不想走。
“给你十秒钟,如果不走的话,那么我就走。”苏梦盯着她的手表说道。
“走走,我马上走,等我换了衣服。”我说,随后立刻站起来朝着卫生间跑去。
十分钟之后,我从苏梦家出来,一脸的疲惫,苏梦算是暂时搞定了,她说考虑两天,就证明有戏,本来上车之后,准备回鞍山路忠义堂总部睡觉,但是想了想,还是先给陶小军打了一个电话:“喂,小军,昨天让你跟踪抱孩子的那个女孩,你跟踪的怎么样了?”我问。
“她们住的地方找到了。”陶小军说。
“那为什么不早打电话给我。”我问。
“打了,一直没人接。”
我看了一下未接电话,果然有十几个,自己昨天把手机落在了车里。
“住那里?地址给我。”我说。
“南城城中村柳河村,二哥,如果那个男孩真是你的骨肉,我觉得你还是把她们娘俩接到鞍山路这边住吧,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很难的。”陶小军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并且提出了他的意见。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随后开车朝着南城疾驰而去。
柳河村是南城的城中村,因为这里租房相对市中心便宜,所以很多都市白领都在这里租房。
据陶小军所说,邓思萱带着孩子租住在一栋自建五层小楼的阁楼,我找到阁楼之后,发现门上挂了锁,估摸着邓思萱上班去了,至于孩子,八成送去了托儿所。
我打听了一下附近的托儿所,果然找到了在机场见到的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