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直接去了外面。
战熠阳昨晚上的所有事情都记得,包括他是怎么喝了那杯酒。
昨天临近下班的时候阿曼主动约了他,一开始战熠阳并没有理会,但阿曼说不见面就从新传媒公司的顶楼跳下去,战熠阳被迫去见了阿曼。
阿曼说想要和战熠阳做个最后的了断,两个人才去公司附近的餐厅坐了一下,期间战熠阳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阿曼说喝了最后的这杯酒他们就互不相欠了,结果酒喝了他就有点不对劲。
此时战熠阳想起来了,是阿曼在酒里动了手脚,不然他昨晚不会那样,差点把许荣荣碾碎。
如今想,幸好荣荣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开着车战熠阳的脸色十分难看,对阿曼为什么会找上门的事情心知肚明,竟然会那么大意险些除了事情,战熠阳十分懊恼。
“给我找一个人。”还未到公司战熠阳就打电话开始找阿曼的下落了,这么个不定时的炸弹放在他的视线里,他很不放心,决定马上拆除。
到了公司战熠阳一直在等消息,结果等了很久才有一个消息。
“这是什么?”战熠阳接到一段视频,电脑上面的一个人在和他对话,对方是战熠阳的老部下,这件事情是他帮着战熠阳在查。
“你看一下,我们怀疑葛廷飞早有准备,可能是金蝉脱壳。”对方说话的时候战熠阳看了一眼电脑视频,视频里葛廷飞已经上船离开了,而监狱里面还有一个葛廷飞。
战熠阳的脸色一沉,怎么回事已经很清楚了,葛廷飞找了个整容过的人混过了他的眼线,不让怎么会那么巧合正好把人抓到。
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钢化杯子落在了地上,电脑对面那个人一阵哆嗦,心想着,好些年没看见战军长这么大的火气了。
“我知道了。”战熠阳关了电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安静的思考,最终决定要不这件事情一查到底。
阿曼突然的消失了,去了哪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战熠阳派人找了一个下午也没能把人找到,最终带着不悦回了家里。
许荣荣晚饭才起来吃饭,一起来就听见战熠阳回来的声音,战熠阳这两天的事情比较多,一方面要去打解约的官司,一方面要追查葛廷飞的事情。
但这两样任何一样比起来,也不如昨晚的事情让战熠阳头疼,许荣荣不是个糊涂的人,他还是要解释的。
进门许荣荣都没有去门口给战熠阳换衣服换鞋,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正等着吃饭,气氛明显不对劲。
战熠阳还敢说什么,脱掉外套换上衣服去了餐桌前,坐下来把许荣荣的手拉了过去,低低的叫了一声:“荣荣。”
许荣荣眼皮都没抬,不理会战熠阳。
“荣荣,我错了。”战役阿英约莫半天,想解释解释不出来,一句话全部概括了,许荣荣抬头看了战熠阳一样,转开脸不理他了又。
明嫂把饭菜端上桌,许荣荣理都不理,拿起筷子准备吃饭,战熠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把许荣荣的手给放开了。
吃饭许荣荣都没理会战熠阳,别说是理会,看都不看一眼,吃饱了许荣荣起身就走了,把战熠阳一个人扔到了餐桌上。
战熠阳一脸的有苦难言,明嫂看在眼里,就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好好的两个人就突然闹气别扭来了。
吃过了饭战熠阳起身回了楼上的房间,进门看到许荣荣已经洗过澡去床上躺下了,战熠阳也去浴室里洗了洗,出来掀开一边的被子躺了过去,结果他一躺下许荣荣就挪了地方。
战熠阳一脸的无奈,翻了个身把许荣荣搂在了怀里,不管许荣荣是否愿意,他都不会放开手。
“别碰我。”许荣荣有点生气,但其实心里也不那么的排斥,以她对战熠阳的了解,发生了这种事战熠阳心里一定比她还要不舒服,只不过这男人话少不善言辞,不说出来而已。
战熠阳的手搂住了许荣荣的腰,轻轻的朝着自己贴着,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勒的许荣荣不舒服,而后贴在许荣荣的肩上说:“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许荣荣微微愣了一下,拉在战熠阳手上的手松了松,气消了大半,她其实心里也清楚,战熠阳这样的人,典型就是个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