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身上,即便是家里再有极品,很多时候也是要指望着玄医的。
看到老人这样的神情,贝思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便有些难过。
“我们……”贝思甜看着老人,顿了顿,道:“我们是来拜访您的。”
姜鸣忠愣了愣神,脸上出现片刻的恍惚,随后眼神一定,摇摇头,对一旁的两个棋友说了两句,走了过去。
“我们边走边说吧。”姜鸣忠扫了一眼田智手里的中草药,一眼便看出那都是名贵中草药。
姜鸣忠眼里并没有惊艳惊喜的神色,反倒是更加落寞了。
因为早起晨练的人不少,一路走来有不少人,姜鸣忠带着他们向着一旁的人工水系走过去,站在边上,看着水里游弋的金鱼说道:“你们是玄医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
贝思甜点点头,“是的,那天察觉出您的不同,我们这才来拜访。”
姜鸣忠半晌没有说话,就在贝思甜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说话了,“是老李给你们喝了符水吧。”
贝思甜不置可否。
“那老家伙,本来存量就不多,给他那么点还不知道珍惜,到处送人喝。”姜鸣忠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随后说道:“我帮不了你们的,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如今已经不是玄医了。”
贝思甜面色微变,当说自己不是玄医的时候,肯定不是退休的意思。
田智一脸茫然,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个说法。
姜鸣忠叹了口气,“想不到这么多年又在见到同行,也是难得啊,我的精气神出了问题,如今不但无法制符,甚至精神时常也会感到很差,所以不管你们来意是什么,我都帮不了你们的。”
贝思甜见此忙说道:“我们只是想问您一个病例,若是你知道,还请告知我们。”
病例?
带着这么珍贵的中草药就是来问病例的?
“你且说说看。”姜鸣忠心中感到好奇。
贝思甜将情况描述了一番,因为事关自己的孩子,她仍旧是做了一些掩饰,“这是上一届交流会遇到的疑难杂症,我们对此极为好奇,想要探寻一番答案。”
姜鸣忠虽然无法制符,但一辈子都是玄医,人就避免不了听一些这方面的消息,上一届的交流会提交了这样一个病例,他自然是知道的。
“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们了,我没听说过这样的病例。”姜鸣忠说道。
一旁的田智叹了口气,果然又是这样。
贝思甜定定地看着姜鸣忠,随后也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打扰您了,这些东西万万没有带回去的道理,您收下吧,也算是一番缘分。”
姜鸣忠并未接这中草药,“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还有留给能让它们发挥作用的人吧。”
说着,他转身向回走去。
田智见贝思甜看着姜鸣忠的背影出神,说道:“师父,咱们走吧,去下一个地方。”
贝思甜却是没有动,淡淡地说道:“他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