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已出现鱼肚白,可是此刻终于能躺在床上休息的人却终究是无法安然入睡,刚刚过去的一个夜晚,给他的震惊确实是过于强大了。他的主人——滕润白,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做这些事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少爷,为什么他们都称你为润白少爷?若是按照一般的江湖规矩不都应该是称滕先生吗?”赵佑天是江湖中曾经排行杀手榜榜首的顶级杀手,可是今晚,在神秘高深的润白面前,他却是半点都无法看透他的把戏,只能化身为小白,一刻不停的在提问题。
润白测过脸来,借用赵佑天的身形挡住他的嘴型,极为快速的告诉他,“因为我这是我向上官桀要求的,要求他不得向任何人告知我的真实身份。大夫只是我的一层伪装,但我需要这一层皮。”
“那么您的意思是,其实您根本就不想参与到欧家和上官家的争斗,所以在在这场战争中,你只是以一个神秘人的形象出现?!是这样的吗?”赵佑天的脑子现在混乱的一团糟,润白这种解释只会是让他越来越来混乱,越来越想不清自己是站哪一队了。
但凡是江湖人,都会问自己一个问题:站错队和做错事,到底是哪一个更严重?但凡是有些经验的人都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只会避重就轻的告诉你:一时糊涂站错队,一生难寻后悔药。所谓的江湖斗争,往往是因为正邪两派各自想要占山为王而引起的,没有对错,只有为追求利益而行事更加的不择手段而已。
可是无论是“神盾”还是“啸虎堂”,都是不同于这样的两类组织,顾林子在创立之初就已经规定。她旗下的两大组织从来就不会依附于任何一方,换言之就是从来都不会出现站队的情况。可是这么多年,虽然润白接手之后,也一直遵循着低调做事的原则,但无奈这越做越大树大招风,何况“白道”的人又总习惯杞人忧天。以天下不乱为己任,视非同道中人为炸药,总以为江湖由他们领导才不会出乱子,这种自负自视,也难怪江湖总是有是非争斗了。他们其中的有些人总是会不怀好意的盯上了润白手上的这两块“肥肉”,原先虽然一直能平安度过各种危机。但时间长了,虽然靠着“啸虎堂”能堵住某些人的嘴,可这终究不是问题解决的良方。
赵佑天原先一直以为润白娶上官家的小姐为妻,原因就是为了找个白道的最大靠山,利用上官家类似于“白道”首领的身份能为“神盾”和“啸虎堂”提供一篇遮荫的屏障。以为这是润白想要站队的节奏。可是润白的这句话直接推翻了他原先一直坚持认为的结论。滕润白根本就想不参与到这场争端中来,而且他也不想见滕府或是“神盾”等任何一方牵涉进来!
赵佑天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被人发现的话,难保上官桀认为你有异心,甚至是怀疑你是欧家的奸细,准备与他里应外合的。”
润白听到他的话之后,也不急着说话,想到上官桀一副疑心病过度的模样,有些想笑,“我能理解你的担忧,可是滕府是我的家业。我祖宗留下来的产业。当年我曾经为了旭笙,牺牲了它一次,已是不孝。这一次,我是一定要保住它的,不能被上官家这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给蚕食掉。而且你知道,上官桀从来不喜欢被人拒绝,而且这次还更特别告诉我,一定要替他办好这件事,不必考虑一切后果。如果我不去做,你猜下一步我们会迎来什么样的后果?他会比我们设想的提前疑心病发作!”
他拍了拍赵佑天的肩。又道:“上官桀的朋友虽多,但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却没有几个,你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赵佑天感觉很奇怪,今天这些人看样子像是武林中人,可是回头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奇怪,可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到了嘴边又说不上来。
“当年上官桀被毁容,落难的时候,真不知道这些人在哪里?可现在当上上官家掌门的上官桀,一声号召竟然能让这些早已退隐江湖,打算金盆洗手的人再次为他效力,可见这帮人啊,真是……”润白啧啧了好几声,摇了摇头。
全都是一半哈巴狗似得人物,难怪润白都不曾将他们的战斗实力放在心上过。可是人品这东西从来都是和武力值不挂钩的啊,赵佑天这些年见过太多武功高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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