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件事都有起因,润白手握众多情报却一直没有想到这方面,也是啊,谁能想到呢!原来一直隐藏在最后的始作俑者竟会是青楼出生的莺莺!这场跨越了世代三代人,三大家族,波及无数的人物的恩怨竟会因一个女子的无尽野心所引发,如果说欲望就是那一只永远躁动不安的虫子,那李婉儿也就是人们更为熟知的莺莺就是那个最大的导火索,她让每个人内心最为邪恶的部分被诱发了出来。
其实润白早就对莺莺有了警觉,不过说到底其实这件事还是由他的丫鬟黛蓝发现的。
在上官府的那段日子里,旭笙从千里之外的北方赶来,早已分手的两人又再次重逢。身为两人的共同仆人,黛蓝那几天日子不好过,少爷整天冷着个脸,再也没去看过旭笙小姐,旭笙小姐也是每天不太爱说话了,除了练剑就是养伤,提都不提少爷。
两人的冷战,弄的她每天心里警钟大鸣,深怕惹着任何一方不高兴了。不过说回来,他们两人倒也奇怪,要是放在她和阿东两人身上,“冷战”铁定是碰到什么事就是兵来将挡遇佛杀佛,冷冰冰的不理人。可他们却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表面上是一切照旧,可真要是一起共事,你就会发现两人皆像是屹立在雪山上的仙子,不闻人间烟火直接冻彻人心。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莺莺小姐和旭笙小姐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只是她貌似非常讨厌少爷,时常在旭笙的面前说他的坏话,旭笙小姐也不反驳,有时候还和随她附和几句。就比如现在,两人正在院前的凉亭里聊着天。
“你知道在我们的那里,青倌也是要学习怎样诱惑男人的,比如我取悦当朝的将军,就像其他客人一样,他也身陷包办婚姻当中。所以在我们这里,他就更需要我的陪伴,我如此回报他的好意,稍稍露出我的手腕,惊鸿一瞥,这端庄而细微的裸露,就足以带给他带给她愉悦,而当和他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恰好的机会,我就会用腿轻轻碰触他的。当然。要不经意的。就比如这样。”她轻轻的碰了一下旭笙的大腿右侧。又快速的收回去,不经意之间的诱惑,惹得人心痒痒的。
不对啊,莺莺小姐怎么可以教旭笙小姐这些呢?黛蓝心中警铃再次大响。要真教的话,也得要带上我啊。
其实每一个女孩子都喜欢自己可以清纯的同时也拥有可以魅惑人心的本事。男人也是这样,他们要求自己的妻子静坐时必须端庄淑德,但他们内心更渴望的是一个可以端坐,站起身来亦可以蛊惑人心的性感妖姬。只是一个“好女孩”变坏难,坏女孩装好则是易如反掌的事。所以,每一个女孩都应该有一个基本认识:任何一位妻子都甭想比得过和男人经常打交道的女人,除非,你也拥有和她们一样的绝技。深知男人的各种心理。
“既然你都可以服侍将军了,又为什么要放弃荣华富贵来到上官府呢?”黛蓝给两位主子端上茶点,故作乖巧的站在一旁,习惯性的开口发问道。
对于丫鬟的无礼,莺莺倒也和旭笙一样。直接把她当做朋友,没有了男人,女人之间随时都可以成为密友。
“因为上官府的大少爷开了大价钱,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来这小住几天,给足他的面子。况且再过几天就是花魁开苞的日子了,消失几天也利于我吊足那些男人的胃口。”
“开苞?”旭笙理解这些词汇有些吃力,自从几个月之前的那天,他摔门而去后,她就一直睡不安稳,思绪一直想着过往的种种,就算了回到了欧家,坐上了欧主之位那又怎样,她依然想念着他。
“没有我,你会永远孤独”,欧净琛的这句话就像是诅咒一样,挥之不去……
“简单说就是把我竞价拍卖了,妈妈说,若是真的有缘的话,我也可以利用这几天找个自己中意的人把自己给嫁了,毕竟这些年我为银皇楼赚的钱早已超过了我的赎身费,她们也不好再苛责我。”
“所以,你就盯上了我家少爷?!”黛蓝皱眉。
“哈哈,我毫不否认我原先是对你家少爷有意思,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你家少爷完全属于两个不对盘的人,所以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莺莺从来就是直肠子,不仅说话做事是如此,就连感情她也从来不拖泥带水。世人皆认为她们这种出生的人只有被男人嫖的命,殊不知在她手里,她依然可以做到万花从中过,片甲不留身。
只是男女之事看的太透,玩转的太好也有不好之处,这不看她早过了碧玉之年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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