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兰,你不要拦着我……来吧!欧净琛。你不会当个缩头乌龟吧?若是真的想要去追求的我女儿,那你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欧净琛不以为意,也没反驳:“如果非要以武力解决,那么在下可否请求?倘若胜了,是否可以放过我和若兰?”
“欧净琛,现在你是在追求我女儿,而且你胜不胜还是个未知数。现在居然敢有胆子在这跟我谈条件?!”他收住笑:“若兰是我的女儿,想到我们上官家做倒插门的女婿多了去了。我现在就将你杀了,以折服她的顽强,我依然达到目的。不好意思,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他好生有礼地说着,就像是平常人家过日子借柴米油盐似得。
“不。今天咱们不要谈死不死的问题,我今日只想问一下上官老爷您,倘若在下胜出,上官老爷您能不能再也不插手我和令爱之间的事情,我知道当初是我做的不对,可我会补偿她的!”就在若兰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欧净琛便抢先一步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做。倘若你赢了,我便成全你们这对鸳鸯,可若是你输了,你就等着让你将你碎尸万段吧!”虽说是得到了这样的答复,欧净琛也还是放下了心。
“若兰,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站到我们两人的中间来。”他将她带到她的身后,殷殷交代着。
若兰依依不舍的拽着他的衣袖,目光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这就是他们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她作为女人无力去干预,可是这两个男人在她的心中是站在同一个高度的重要,她不敢想象失去他们任何一个的痛苦,“净琛……”她不认为自己做得到。
“答应我。”他要求她的保证,若兰的心事最软的,而且女人总是长情,他们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她了。
她动了下唇瓣,最后轻问:“你的脑子还记得过去的那些武功招式没?”她心里还惦记着他失忆的事情。
欧净琛听她这么一说,瞳孔张大了一点,没有想到若兰到现在为止依然还是这样单纯的认为他是真的失忆了。他的女人啊……
“不,没事的……”他放开她,准备向前。但上官若兰突然搂住他颈项,吻住他的唇……她不要退缩,至少在这一刻,她要表明心迹,不管他配不配得上……“净琛,我爱你!”
欧净琛白皙的面孔微微涨红,但眼睁依然是当初看到她那时的温柔如故,溺爱如初:“若兰,我一直都爱着你的。”轻拭去她脸旁的晶莹,再一次说道:“不许出手,好吗?”
“好。”
他拍了拍她,走到上官桀的对面。刚刚的那一切都看在上官桀的眼中,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一个大男人如此的腻腻歪歪,心里的闷气几乎逼得他快要爆炸了。他冷笑数声,眼中再无讥讽嘲笑的心情。不待欧净琛拱手为礼,说些什么承让、指教的混帐话,化成一道劲风,攻向他的门面。招招狠厉,步步致命……
初时欧净琛见招拆招,只守不攻;但上官桀由不得对手的退却,他也不需要让着他的对手。转眼数百招过,欧净琛被逼向屋檐之下,非要他出手以自保不可。欧净琛开始还击,但仍是点到为止,在足以致命处放轻了手劲,反而给了上官桀有机可乘。
在互拍一掌退开喘息的同时,上官桀吼道:“很好,宁愿作态至死,也不愿出现与君子不符的行为。我成全你吧,让你当君子至死!”
再度交手,让欧净琛猝不及防,重重挨了两拳,让他跌落地面,吐出血丝。想投给若兰安抚的笑容,却寻不到空档。上官桀的招式又来,令人无法喘息、疲于应付。倘若他再一迳地躲,落败则是必然的下常上官桀的招式并非滴水不漏,尤其他似乎料定了别人的功力深浅后,便以那种足以应付的方式去攻打,这是一大忌。所以在欧净琛因自保而一拳击中他胸腹间,教他随一道血箭往后飞开五大丈,险些翻身以足以翻出之后,不置信地瞪大眼,眼中更是加重了嗜血的颜色。
“得罪了。”欧净琛拱手道。要是放在从前,欧净琛都在扮演着那个杀戮者的角色,他是战场上的杀神,可是在上官桀这个过去的“魔君”面前,而且是自己的岳父面前,他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战胜他的那个雄心,高手过招,信心是最不可忽略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