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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丫头不是外人,可是有些事儿还是不能说的。
梁田田一看凌旭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方便开口,她也不是那刨根问底的人,就道:“那你还走吗?”凌旭每次出去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这次更严重,差点儿丢了小命。梁田田说不担心绝对是假的。
“不走了。”凌旭笑了,“这几年我都在家。”就守着她慢慢长大。
莫名的梁田田就松了口气,她也说不好为什么。
聊着聊着梁田田突然想到了小花的事儿,忙道:“我让你给顺子叔带的口信你带到了没有?”按理说以顺子叔的效率,这么久了,也该有个结果了,怎么一点儿回信儿都没有。
凌旭先是愣了一下,猛然记起方文胜的事儿,顿时惊醒。
最近又是忙着内卫的事儿,又是忙着跟小丫头跟前献殷勤,倒把方文胜的事儿给忘了。好在现在说也不晚。
方文胜这个人凌旭前世知道的本不多,后来他们夫妻离开了灵山县,同那人交集就更少……只是后来小花那边出事儿,凌旭才从小娇妻口中得知一些事儿,当时气的不行。本想替小花出头,奈何当年小花还顾念那份夫妻之情,到底是委屈了一辈子…… 虽然跟方文胜没什么交集,可事情发生了,却并不妨碍凌旭对那人的认知。
现在的方文胜或许还有个不错的名声,可为了自家小丫头将来不再想起小花就整日里叹气,他倒是不介意提前让人认清一下那人。
“说起来巧了。前些时候在县城碰到一位同窗,是一起参加簪花宴认识的一位秀才,提起一桩趣事。”凌旭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梁田田满心惦记小花这事儿,忙道:“你那故事什么时候讲不行。我就问你方文胜的事儿,你跟顺子叔提了没?”
“瞧你急的,你倒是听我说完啊。”凌旭颇有些委屈的道:“我是那做事儿不靠谱的人吗?”
梁田田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他胸前,虽然有层层衣物遮挡,却似看到了那狰狞的伤疤,顿时就白了他一眼,撅着嘴道:“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回来都弄得一身伤。”真没看出来哪里靠谱了。
凌旭讪讪。“那是意外。”
梁田田仰着头“嗯”了一声,明显敷衍。
凌旭摸了摸鼻子,不敢继续提这茬。忙道:“我那事儿就是同那方文胜有关的。”这下果然成功转移了梁田田的注意力。 “哦,你那个朋友认识这人。”不然凌旭也不会刻意提起了。
凌旭点点头,“说来也巧了,那秀才的姑母家里是灵山县的富户,家里给孩子请了先生,可不就是那个方文胜。”
这些事儿都是凌旭根据前世一些记忆胡诌的,他也不怕被戳穿,谁家还没有几门亲戚不是。他这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梁田田一听就有故事,忙好奇道:“既是那大户人家的先生。想必对那方文胜了解就多了吧。”
“谁说不是呢。”凌旭说到这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人啊,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句话就把梁田田的心提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你别打哑谜,到底怎么回事儿?”梁田田担心小花的亲事,不由得跟着紧张。
凌旭看她那样知道是真担心,也不逗她了,忙道:“说是那方文胜平日里恪守规矩,讲课倒也不错。在他们府上倒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更是难得的大孝子。每十天休息一天,他都风雨不误的回郭家镇看望老娘。就是府上赏的料子、点心等物也是一样舍不得自己用,都搬回了家。”这样一个人,在这样重视孝道的年代,还真的难以让人捉住痛处。可也就是这样的人,平日里隐藏的好,一旦爆发了,就让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卑劣。
梁田田暗自点头,听着还不错。
凌旭打量她的脸色,就轻声道:“就是前些时日被人捉了一个错处,差点儿被扭动了官府。”这些事儿自然也是凌旭胡诌的,却也没有冤枉那方文胜,前世这些事儿他的确是做过的,只是时间上不大对而已。
梁田田微微蹙眉。
什么事儿都要闹到扭送官府的地步了?
要知道,方文胜可是有秀才功名的人啊,大小也叫人叫一声“老爷”,那可不是白叫的。况且这人还年轻,谁知道以后能不能更进一步,那个大户人家怎么敢呢?
难道方文胜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梁田田想到方文胜家境贫寒,难保不是看着人家滔天的富贵就起了什么歪心。
“可是手脚不干净?”梁田田就试探着道:“还是失手损毁了人家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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