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动手,挥舞了一下鞭子,甩了一个清脆的鞭花,开始教育儿子。
“你们也都不小了,再过一个多月,你们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可你们看看你们自己,遇到屁大点事儿就慌了,就你们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们出去。”梁守山说着,啪的一鞭子甩下去,梁满囤白皙的臀部顿时出现一道淤痕,疼的他一抽搐。
梁满囤撇撇嘴,爹还说他们呢,昨儿回来一听说小妹去了府城,是谁第一个变了脸色的?
居然好意思教训他们……
啪……
梁满仓疼的直缩脖子,偏生一动不敢动。
“满仓,你是老大,说说错在哪儿了。”梁守山鞭子不断,左一下右一下,不偏不倚。很快两人屁股上并排出现一道道血痕,那叫一个整齐,可见梁守山这鞭子耍的多好。
“不该对爹……恩…….不敬…….哼……不该遇到事儿……啊……慌乱……”大冷的天,梁满仓头上薄薄的一层细汗,疼的他小脸煞白。爹这次真是动怒了,比上次他自【和谐】残打的还狠。
梁满囤被打的直翻白眼,没好气的嘟囔道:“什么啊。还不是因为我说爹老糊涂……啊……好疼……”他龇牙咧嘴的,疼的大口喘气,“爹。别打了,您都抽了十五鞭子了。再抽下去鞭子断了。”
梁守山脸颊抽搐,好烂的理由。
梁满仓疼的直抽冷气,咬牙道:“满囤,爹教训的对,你别打断爹,让爹打。没听说吗……嘶嘶……棍棒底下出孝子,爹这是怕我们不孝呢……哎呦爹,好痛…….”
院子里的动静终于把两个小屁孩吵醒了。球球没穿鞋跑出来,扑到院子里跪在梁守山脚下,“爹,爹,别打大哥、二哥了,他们知道错了,爹,球球求求你了,别打大哥、二哥了……”
虎子衣服也没穿利索,趿拉着鞋窜出来。惊呼一声,“屁股都抽烂了。”随即一脸怪异的打量梁守山,“爹。你是不是又吃错药了,咋一大早就打人呢。”
梁守山都被气乐了。“你个臭小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找打是不是?”扬起鞭子作势欲打,吓得虎子忙跳开,一下子扑到梁满囤身上,“爹要打就打吧,反正爹也不心疼儿子,总打我们几个。爹要打就打个够。”
“嘿,你还来着招!”梁守山眨眨眼。再眨眨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爹。别打了,大哥、二哥都流血了,屁股打烂了都没法睡觉,可疼了呢,爹……”球球拉长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各种卖萌哀求。
“好了,赶紧起来吧,出门鞋都不知道穿。”到底是心疼小儿子,梁守山一把抱起他,随即摸了摸他冰凉的脚丫,“着了凉怎么办?也不知道穿个鞋。”过去一把夹起虎子,“你个臭小子,说我吃错药了,回头就揍你。”紧紧的护住小家伙,很怕被风吹到。
虎子咯咯直乐,“爹最好了,才不会打我呢。”他爬过去搂住梁守山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爹,姐今天回来不?”
父子三人有说有笑的往屋里去,梁满仓兄弟相互搀扶着挪到屋里,屁股上没一块好肉了。
今天来了这么一出,功夫显然不用练了。
梁守山一大早就让人出去请了大夫,大张旗鼓的,很怕谁不知道他们家有病人似的。
梁满囤疼的难受,趴在炕上说酸话。
“请什么大夫啊,又不是第一次挨打,涂了药也就好了。”现在知道心疼了,打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倒是梁满仓,趴在炕上若有所思。
“爹,我和满囤挨了打,是不是就不能出门了?”
梁守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不错,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在家里乖乖养伤,年前暂时就不用去县学了,爹回头给你们请个先生,就在家里读书。还有球球和虎子,年前也不要出去了。”
梁满仓肯定了猜测,“爹,是不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儿?跟定远侯府有关?”
梁守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定。“外面的事儿你们兄弟不用管,就在家里好好读书就是了。其他的事儿别操心。”
梁满囤这会儿也明白了,大呼小叫的,“爹,你就为了找个理由一大早的抽了我们一顿鞭子?我的屁股啊!”
梁守山一巴掌拍在他鞭痕累累的屁股上,“本来我也没想揍你们,是你们自己不争气,怪得了谁?都给我老实点儿,特别是你满囤。”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下个月十八可是你十四岁生日,可别再挨一顿鞭子。”警告意味儿十足。
大门处一阵马嘶声,丫头绿柳急吼吼的跑进来,“老爷,小姐回来了。”(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ps:姑娘们,要反攻喽(*^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