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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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沉默了半晌,方才道:“看来我们猜的没错,金刚寺事件的幕后黑手果然势力庞大,而且和魔道邪派搅在了一起,他们既然先是埋伏了济真法师和金光上师,如今又让魔道十二秘门动手袭击镇远镖局,意图很明显,就是不愿暴露身份。
这中间的意味就很值得琢磨了,我相信他们也不放任高狩一行就这么前来江南,很可能他们举万全之力量,行雷霆一击了!”
那中年儒生听到张松溪所言,不由点点头道:“那幕后黑手想必也已经知道了这些消息,如此情况下他们还要动手,肯定是要动用极为恐怖的力量,至少是能牵制住韦前辈才行。
如此一来,高狩就危险了,我等正道中人绝不能坐视不理,如今高狩已经是唯一知晓金刚寺真相之人,也是挖出幕后黑手,破坏魔道邪教此次阴谋的关键人物,他绝对不能出事!”
含觉方丈闻言也是点点头,随即道:“张小真人与石副掌教所言皆是有理,但二位须知,我等到江南都是动静不小,若那幕后黑手的势力真的极为庞大必然是将我等的行踪盯得死死的,我等若要相助这高狩,却是须好生计较一番,否则到头来很可能救不出高狩不说,却是可能被魔道邪教之人趁虚而入。”
堂中其他几人听到含觉方丈所言都是不禁点了点头。只有莫七听到这话却是嚷嚷开了。
“含觉大师这话,俺就不爱听,这事儿现在都是摆明了。邪派魔教又要和我们正道诸派掰掰腕子,这事没什么好说的,就跟他们打!
不管你们怎么商量,反正俺是一定要去的,高狩是俺救命恩人,俺就是拼了命也要保他周全!”
堂中几人都是晓得莫老七的爆仗脾气,故而也不以为意反倒是笑了起来。张松溪却是连忙对着莫老七道:“老七,好了。含觉大师不是那个意思,这当中事情不简单,而且我们在明,敌人在暗。高狩肯定要去接应,但必须有个万全之策的!”
莫老七向来最怕的人除了师父,就是这位四兄弟以及大师兄,听得张松溪训斥他,他当即不吭声了。
张松溪见莫老七被压住,随即对着含觉方丈告罪了一番,才继续道:“含觉大师所言在理,在下倒是有些主意,还请含觉大师和石副掌教指正。
...”
说到这。张松溪的声音越来越小,俞震见此便极有眼色的返身去将厅门关上,莫七虽然喜欢耍横。但也知几人是在商议大事,便即站起身随着俞震而去,堂中就剩下张松溪三人开始密议起如何接应张放。
......
“呼,呼,呼。”
张放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额头上麦粒大小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淌。一旁的旦真德尼却是哈哈笑着道:“高小子,我说你不行吧?这才哪到哪。你就这模样,我看你认输算了。”
张放听着这话憋得不行,他本来是想请教旦真德尼关于楞严指的练法,但这种问题肯定不能直接问,怎么说楞严指也是密宗秘传武学,就是一般密宗弟子也不会亲授,更别说张放这么个‘伪’汉传密宗人士了。
所以张放思来想去,干脆借着打赌的借口,想先向旦真德尼请教下天竺武功的入门问题,然后由浅入深慢慢来。而两人打赌的事情,便是比拼下脚程。
旦真德尼这大和尚粗放豪爽,一听张放要和他比拼脚程当下也是来劲,只是他实力强出张放太多,加之张放还要背着韦青青青,这大和尚当即表示张放跑多快他就跑多快,到最后谁真气先耗尽,跑不动了,谁就算输。
为了公平起见,旦真德尼这大和尚还找了块两三百斤的大石头背在身上。但饶是如此,大半天跑下来,张放已是气喘吁吁,体内真气空空荡荡,而大和尚依然精神奕奕,满面红光,不得不让张放感叹自己这什么绝品之上,花费无数灵物才堆积出来的‘海量’真气,在真正的顶尖强者面前就是个屁。
不过张放还是不愿意认输,憋着劲一步一步向前挪,韦青青青见此在张放背上优哉游哉的道:“高狩,这轻功飞渡术本就是你的短板,你偏偏还要和人硬拼,实在不智。
其实说实话,你如今真气已及得上许多修炼了三四十年普通功法的武者,虽然比不得那和尚,但相差却绝没有表现出来这般大。
你之所败得这么狼狈,关键原因还是在‘轻功’上,你用的这什么劳什子残缺轻功飞渡术,根本不得真气运行的高深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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