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古风也没留他们的意思说:“是啊,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到镜州差不多就快午夜了。赶紧回去吧。”
王雪娉想想也是,就说:“舅舅,那我们回去了。舅妈让我给你带个话,保养好身体。”
梁健本想说,有这么三个美女在,想要保养身体,恐怕是一种奢望。当然,如果这么说的话,恐怕会在古风家庭当中引发一场战争,他当然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古风送走了梁健和王雪娉,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损失大了,不过古风毕竟是有名的画家,达到了一定的修养境界,就是有烦心事,也能马上脱身出来,重新投入到绘画的状态之中。
几分钟后,古风又对着三位美轮美奂的美女,在画布上涂抹上色彩。有句话,叫做距离产生美。还有一句话,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其实,就这么看着美女,将她们的倩影留在画布上的过程,也许真的比与她们放纵在一起,更加美妙。前者是创造,后者是在消耗。当然,这些只有到达古风大师的境界,才能体会到吧!
回镜州的路上,梁健开车,王雪娉坐在副驾驶室。王雪娉说:“今天,我怎么感觉我舅舅怪怪的。”梁健笑而不答。王雪娉盯着梁健说:“难不成,真如你所说,我舅舅画室里藏着美女?所以,他才不让我进去看?”
梁健说:“我没有看到美女,我只看到美。你舅舅的画,真的很美。”梁健既然答应过古风,不能将美女模特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他就不会说。
第二天上午,梁健没有机会与办公室的范晓离接触,毕竟自己的办公室里有摄像头,而范晓离的办公室里有其他人。直到中午时分,从定点的酒店里出来,范晓离故意放慢脚步,等梁健走过来后,她才说:“梁书记,我一直没找到好的地方。”
梁健说:“那你把针孔摄像头给我,我另有地方可以放。”范晓离很奇怪,梁健到钟健康办公室次数不多,而且他去的时候基本上钟健康也都在,他要怎么才能将针孔摄像头放进去呢?
但是自己没有好办法,范晓离只好将针孔摄像头重新还给了梁健。
这天下午,梁健办公的时候,将办公室门打开着。那个金色的衔金蛤蟆就在桌子角上。由于这癞蛤蟆年代久远,金色也已经磨得有些黯然,理应不是太引人注意才对。
然而,当钟健康从门口经过时,朝梁健办公室瞥了一眼。他的人其实已经走过去了,却猛然停住了脚步。钟健康,心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衔金蛤蟆?不会吧?!
钟健康虽然不爱看书,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倒腾古董,对于古董的真假、好坏,还是有比较直观的判断能力的。
目光所及,梁健桌子上的那个东西,实在勾起了他无穷的兴趣。原本他跟梁健之间,很有些不合,他也不想走入梁健的办公室,主动去关心他。然而,看到那个衔金蛤蟆,他实在忍不住了。
钟健康笑嘻嘻地走进了梁健的办公室,打了招呼:“梁书记,在忙啊?”梁健装作是在熟悉残联业务工作,说:“呦,钟书记,难得难得,我在看我们残联内部工作业务汇编,既然到了残联,既来之则安之,不熟悉业务就没有发言权啊!”
这言下之意,有点责备钟健康一直没有给他业务上的分工。钟健康说:“不急,不急,梁书记年轻,要熟悉业务,肯定很快。”嘴上打着官腔,钟健康的眼神,却一直在衔金蛤蟆上兜转。
梁健心想,这条鱼快要上钩了!梁健假装不知道钟健康对这个衔金蛤蟆感兴趣,问道:“钟理事长,有什么指示吗?”钟健康强行把注意力,从衔金蛤蟆上扯了回来说:“没有指示,没有指示。”
梁健说:“那好,我就继续学习业务了。”这分明是有点下逐客令的意思了。钟健康眉头一皱,心道,这个梁健对我可真够没礼貌的。但是又碍于这个衔金蛤蟆,实在是一个好货,便对梁健说:“哎,梁健,你这桌上的是什么啊?”
老狐狸终于是忍不住了。梁健说:“哦,这玩意,据说叫做衔金蛤蟆,我一个画家朋友送给我的,说没事压压纸什么的!”
“压压纸?这实在太浪费了。这可是非常贵重的物品。单从品相上看,就是不一般。”钟健康心想,嘴上却说:“我可以拿起来看一看不?”
梁健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