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南山县委工作,暂时成为了南山县的老大。你说他缺少什么呢?衣食住行,基本上不用太过开销。一个人要那么多钱,到底有什么用!也许能在北京和宁州多买几栋房子,也许多去几趟米国,住一万块一个晚上的宾馆。对于稍稍有些恐飞的梁健,就是再有钱他也不去火星上走走看看。
为此,对他来说,变现之后,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枯燥乏味。也正因为如此,梁健是绝对不会卖掉这块美玉的。如今看着这块玉石,梁健就产生一份内疚,当时拿着这块玉,感觉自己也许还会跟古萱萱有些特别的故事,才收了下来。如今,自己和古萱萱不会再有未来了,拿着人家母亲的美玉,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也许,这个玉石由王夫人送给未来的女婿更加合适。他要把这块玉石还给王夫人。想到这一点,梁健就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古萱萱。
古萱萱很惊讶梁健怎么又打电话过来了。梁健说:“萱萱,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见你母亲。”古萱萱一听,低落的心情顿时又阳光灿烂了起来,她说:“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不会让我去北京单刀赴会的。”
梁健忍不住笑道:“什么单刀赴会啊!你是去见你妈妈好吗!”
第二天一早,古萱萱的车子,就在楼下等着梁健。莫菲菲同梁健一起从电梯里下楼,对他说:“古萱萱是绝色美女,希望你别心旌动摇,否则项瑾不会放过你的。”梁健看看莫菲菲说:“你自己吃醋就吃醋嘛,干嘛要把项瑾拉出来说事呢?”
莫菲菲在梁健肩膀上捶了捶说:“被你看出来,你知道我吃醋,还和古萱萱一起出行?”梁健笑道:“好啦,好啦,不跟你乱玩笑了。”
到了门口,莫菲菲说:“我就不跟你一起出去了,让人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不大好。”梁健说:“行得端、坐得正,不用害怕。”莫菲菲说:“人言可畏,我可不想让人说闲话。祝你一路顺利,早点把项瑾带过了,让我也有个可以说话的小姐妹!”
春天的气息也已经在北国的京都弥漫。花在开放,土地在伸展,北京的春天也是这么美。古萱萱已经跟她母亲说了自己要去她那儿,专车到了高铁站来接梁健他们。
车子经过天安门广场的时候,梁健看着天安门城楼之上的毛主席相,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崇敬和激动的感情。每次,来到这里,梁健几乎都会有种激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每次听到国歌奏响,她都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有些人会说,那是因为从小就被植入了这种崇敬感,为此一看到某个画面,或者听到一段音乐,就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激动起来。
梁健并不否定这种说法,但是他宁可认为,其实每个人都需要有种崇高的感情,让自己能够被感动。
古萱萱忽然对坐在身边的梁健说:“你怎么了?好像有眼泪了嘛!”梁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的确是有些潮湿了。他拿起,古萱萱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说道:“也许是眼睛了掉进了灰尘。”
古萱萱笑而不言,转过脸去。梁健心想,也许她只是没有戳穿自己而已。
车子进入王夫人别墅区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女仆已经在门口等候,古萱萱和梁健被引入室内。这里跟梁健上次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处处体现出的是一种秩序。
王夫人请他们坐在高档木质沙发上,水果和茶随即上来了。王夫人面带微笑着说:“萱萱、梁健,你们能来看我,我很开心。”几个人寒暄了一番。
王夫人又问古萱萱:“萱萱,你说此趟过来,有事情要跟我谈。我们需要到里面谈吗?”古萱萱说:“妈妈,不用了。只是关于我舅舅的事情。”王夫人面色微微一动说:“你舅舅又怎么样了?”古萱萱说:“我舅妈不敢告诉你。一定要让我来一次。我舅舅,前些天被纪委立案调查了,如今已经移交了检察院。”
王夫人显然很吃惊:“被调查?他贪污受贿了?”古萱萱说:“应该是受贿了。”王夫人的目光,看着古萱萱,又移到了梁健脸上,似乎在确认是否属实。梁健肯定的点了点头。
关于这件事情,梁健不想多掺和。他这会想要看看王夫人的反映,既然翟兴业是古萱萱的舅舅,那就是王夫人的兄弟,王夫人不知道会不会为自己的兄弟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