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阴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夏晚竹更不敢从阎玄俟怀中出来。
妈的,嫁了一只鬼还天天见鬼,鬼吓人吓死人啊!
似乎感受到了夏晚竹的害怕,阎玄俟将白无常挥退,淡淡说道:“他是我的属下。”
“你的属下又怎么样,你长得这么帅,你的属下就不能好看一些吗!要不是我胆子大了那么一点点,现在我都和他一样,变成了阿飘!”
似乎夏晚竹那句“你长得这么帅”取悦了阎玄俟,他竟然将夏晚竹抱起,夏晚竹紧紧贴着他的胸口,那里感受不到他的心跳声,而他身上传递出来的冰冷也让夏晚竹有种冬天的感觉。
“他已经走了。”
听到阎玄俟这句话,夏晚竹才敢长出一口气,小脑袋从阎玄俟的怀中钻了出来,立刻爬进了被子里,“好冷啊……”
阎玄俟见她这个样子,眉头紧紧皱起,眸光一闪,盖在夏晚竹身上的被子就飞到了地面上。
“哎哎,被子还我……”夏晚竹爬下床就要拿回被子,却被阎玄俟那高大的身躯压倒在那张小床上。
刚刚才驱散的冷意现在又种了些,虽然现在是大夏天的,但是阎玄俟身上这冷气实在让人受不了。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阎玄俟,低声道:“阎玄俟,我冷,你让我拿回被子好不好?”
阎玄俟眸中光芒闪烁,那漆黑的眸底似乎带着些许玩味,他的手轻抚着夏晚竹那形状漂亮的锁骨,“一会就热了。”
“哈?”夏晚竹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才让夏晚竹明白了阎玄俟的意思。
好像和第一次一样,干涩的疼,让夏晚竹忍不住哭了出来。
阎玄俟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眼泪,而动作不减。
等夏晚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又恢复了夏季的温度,所有的寒意已经消散了,而被扔到地上的被子也盖到了她的身上。
夏晚竹微微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却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阎玄俟,你这个混蛋!
睡了之后连个屁都不放,提起裤子就走人,哼!
好歹要告诉她,该怎么找他吧!
生气之余,夏晚竹只感觉身下湿漉漉一片,瞬间,脸色涨红,咳咳,还是赶紧拿去洗了吧。
这个周末很快就要结束了,夏晚竹下午便和爷爷奶奶告别背着书包回了学校。
去学校的大巴车上,夏晚竹一路都在捏着胸口处的玉坠,阎玄俟说这个玉坠是他们婚礼的见证,如果她把这枚玉佩扔了,是不是他们的婚姻就不算数了。
“小娘娘,您还是把这个玉佩留好吧,就算你把玉佩打破,你和帝君大人的夫妻关系还是存在的,这一切早已在记录在册上报天庭了。”
尖细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夏晚竹“妈呀”一声缩到了窗子边,全车的人都像看着智障一般看着她。
只见白无常吐着舌头,头顶着那顶高高的帽子,坐到了夏晚竹面前。
夏晚竹捂着胸口喘着气,她能不能在阎玄俟身边吹吹枕边风,他的手下不仅偷窥她心中的想法,还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