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你爹我有什么办法?!”
徐灿灿还有些疑惑,徐宜春就拉着她的手问她:“姐姐,你在大伯府里继续读书么?”
“呃......”徐灿灿想起了欧阳大家她们教她的那些课程,不由哑然。
徐宜春却兴奋得很:“我都开始念四书了,爹爹和大伯说让我考国子监呢!”
徐灿灿不由笑了。大娘娘家爹正是国子监祭酒呢,这下子宜春去考怕是容易多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她脸上却很严肃道:“国子监可是很难考的,你要多多努力哦!”
徐宜春也严肃地点了点头:“嗯。”又道:“我要做官,做大官,将来当姐姐的依靠!”
他只是说了幼稚的童言童语,可是徐灿灿的眼圈却倏地红了。她揉了揉徐宜春的头发,勉强道:“那你可要加倍努力!”
徐宜春握了握拳头:“姐姐看我的吧!”
进了位于书店街房子的大门,徐灿灿一下子愣住了。
这房子简直是太好了!
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朝南是一间堂屋和两个暗间,东厢房和西厢房都是一明两暗三间房,大门两侧朝北还分别有两套屋子,一套是厨房和储藏室,另一套可以做客房,另外西南角还建有一个马房!
碧云和小香也跟着过来了,她俩顾不得多看,先忙着搬徐灿灿的行李并安置房间呢!
临行前,徐灿灿当众开口向大娘要了碧云的卖身契。
徐韩氏当着众人的面,不好推脱,便大方地把契书给了她。
一家四口在堂屋里坐定,新买的婆子很快便上了茶和点心。
徐王氏得见女儿,很是开心,命婆子:“多点几根蜡烛,让屋子里亮堂一点!”
徐灿灿约莫估算了一番,觉得位于书店街这个位置,这套房子怕是值上千两银子了,心里还是有些疑惑,觉得表达谢意的话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
徐王氏把点心都推到徐灿灿面前,亲热地招呼她:“灿灿,这可是娘给你带的宛州特产,都是你爱吃的!”
徐灿灿就着烛光一看,发现是栗子饼和花生粘,都是她在宛州的时候爱吃的,洗了手拿了一块便吃了起来。
徐顺和夫妻和徐宜春都看着徐灿灿大吃,脸上皆是笑意。
徐宜春也不笑话姐姐贪吃了,他看姐姐前面的杯子已经空了,便拿起茶壶又给姐姐倒了一杯。
夜已经深了,京城著名青楼香满楼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香满楼后院的精室内,傅予琛靠着迎枕歪在锦榻上,漫不经心问下面立着的壮实男子:“为徐家人安排好房子了?”
壮实男子先行了个礼,这才答道:“属下谨遵公子命令,把公子在书店街那套四合院给了徐家!”书店街正好在定国公府西面,那套宅子和公子竹声院的内院只隔了一道墙。
立在一边侍候的傅柳闻言看了耿景峰几眼,他没想到耿景峰一向粗疏这次却如此会巴结。
傅予琛有些疲累,随意道:“这事你办得很好,先回去吧!”
耿景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傅柳看公子眼睛已经闭上了,忙上前取了一个薄被盖上,又用紫水晶灯罩罩住烛火,这才歪在塌下的脚踏上小憩一会儿。
夜深人静,舒民之离开了他在国公府的住处,悄悄带着小厮四儿潜入了芦雪庵。守门的婆子早被他买通了,悄无声息就放了他进去。
进了芦雪庵,舒民之径直走到西边墙下。竹声院前院把守森严,根本不能从那边进。
四儿先跑过去从花丛里摸出了一个梯子靠在了墙上。
舒民之翻墙过去之后,四儿收好梯子,钻进了花丛,刚要坐下,却有一双手伸了过来,扼住了他的脖子。
竹声院的偏院里静悄悄的,自从那些被打死的姬妾娈童被埋在偏院之后,夜里没有人敢踏出房门。
舒民之分花拂柳熟门熟路摸到了咏凤房门前,刚敲了两下,就被一双温润的香手拉了进去。
门在舒民之身后关上了。
艳丽的咏凤身上只穿了碧色抹胸和白纱裙,丰满的玉体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媚笑着伸手解他的衣带。
明间的榻上,苗条秀美的甜娘衣衫半解,正含羞带怯瞅着他。
舒民之马上便有了反应,拖着咏凤便上了榻。
屋子里灯台上烛火明明灭灭,舒民之按着咏凤毫不留情冲撞着,弄得咏凤呻-吟不已。
舒民之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吩咐甜娘:“把蜡烛......剔亮点......爷好好看看你们的骚样子!”他又笑道:"真没想到......你们......这些骚-货......还都是处子啊!傅予琛有......有毛病?”
咏凤没空答话,兀自呻-吟不停。
甜娘还没爬下榻,一阵风不知从何而来,蜡烛“嗤”的一声熄灭了。
舒民之嬉笑一声,从咏凤体内拔出物件,拉着甜娘把她的身体翻倒在榻上,握住她的脚腕用力顶入,开始玩“老汉推车”。
他正在得趣,没有听见外面传来的错杂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