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脸上不断揉搓,玩得不亦乐乎。
"嘿嘿嘿,再玩一下就好,再一下。"黑猫冷笑着:"噢我的天,好柔软,好毛茸茸,好像小猫的脸。"
"哈...哈尔确实是猫喵---"
"哇啊啊啊啊这孩子太可爱了!"黑猫干脆抱住豹人少年,"说话的尾音还带着[喵]字!"
看得哈斯基一阵无奈。真是人各有所好,鱼人小王子卡尔文喜欢狗尾巴,就一直缠住哈斯基不放。而这位黑猫女士又喜欢猫,于是缠住哈尔,把豹人少年当作毛茸玩具了。他最近怎么老是碰上这么多性格怪异的人?
"呜呜呜!就(救),久(救)鸣(命)喵!"哈尔发出含糊的求救声,他的脸蛋儿被埋没在黑猫的大胸脯里,几乎要窒息了。
同时,一旁的哈斯基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思般的严肃。
这间店里有某种气味,吸引了犬人少年的注意。
味道还很新,大概是两三天之内留下的气味。
狼人的气味。
...似乎是他爸比的气味。
但是,怎么可能呢?他的爸比应该远在西西伯利亚的大雪原上,又怎么会出现在大不烈颠,而且恰好来过这种奇怪的咖啡厅里呢?
哈斯基摇了摇头,刻意不去理会那个气味,把这一切当作他太想念爸比而引发的幻觉,不以为然地走向他的座位。
同一时间,东非高原,吉力马扎罗山的山腰下。
虎人青年艾尔伯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插着一根吊针,而一个瓶子里的澄清淡黄色药液,正沿着一根长长的导管,流入艾尔伯特的手臂里。
那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瓶生理盐水,其中兴许混入了少量消炎药或营养剂。
"嗯?"老虎慢慢爬起来,只感觉到一阵困惑。他的意识尚处于模糊不清的状态,没法去回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一度几乎从死亡线上殒命的话,艾尔伯特必定会十分惊讶的。但他一点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他晕过去之后飞船上发生那一连串的凶险之事。
他更不可能知道,当大家都快要放弃他的时候,是贝迪维尔不离不弃,拼了老命地护着老虎。
"噢,艾尔!你醒过来了?"坐在床边轻微打着盹儿的狼人贝迪维尔被老虎的动静惊醒,他看了老虎一眼,又惊又喜:"怎么样?身体还疼吗?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不知道..."艾尔伯特仍然感到一阵茫然:"到底发生了什喵事?我在哪里?考试怎喵了?"
在旁守候已久的另一个人,精灵少女香奈儿,不禁回答道:"你很好。你只是---"
"嘘!"贝迪维尔却打断了香奈儿的话,自顾接上道:"你只是得了感冒,又不小心被香奈儿的重拳打晕了而已。啊哈哈哈,香奈儿你也是的,出手怎么不分轻重呢?哈哈哈哈哈---"
"噢...抱歉啦,啊哈哈哈---"精灵少女赔笑着,在配合狼人青年演戏。二人那烂得要死的演技,就连瞎子都能轻易看穿。
但艾尔伯特的智商还没有完全上线,迷迷糊糊的他居然相信了:"好吧......可是,考试,考试到底怎喵了?"
他把有限的精力投注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之中,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帐篷里,那种由金属支架和厚帆布搭建而成的,军队用的帐篷。
"你放心,我们已经到达了吉力马扎罗山,第一阶段的考试算是顺利通过了。"狼人低声安抚着老虎的情绪,"距离下一阶段的考试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放心休养,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呃...好吧。"艾尔伯特对自己不明不白就通过了考试感觉到十分的不愉快,但他也没说什么。按他的逻辑,自己是被香奈儿不由分说的老拳击晕了,她们当然要负起责任,把晕倒的老虎送到目的地。
"那么,"香奈儿摇了摇头,开口道别:"既然他也醒过来了,我们也到达目的地了,我和你们的合作关系就到此为止,彼此不再有任何纠葛了。一路上蒙受你们的照顾,真是谢谢了。"
"哪里。我们该感谢你才对,香奈儿小姐。"贝迪维尔也客气地说:"祝你在接下来的考试里平安顺利。"
"呼呼,哪可能有什么[平安顺利]呢。这是圆桌骑士之试炼啊,一路上充满艰难险阻,才是常理。"香奈儿耸了耸肩:"有缘(卡玛)的话,我们会再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