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而降。
护士不由自主的拢了拢衣衫,感叹今晚的夜真冷。
“对不起,我以后,以后会注意的。”
“不用道歉,我只是说我会心疼的,不是你的错,麻烦你以后多多照顾她,她需要一个朋友,一个能在我不在身边时保护她的朋友。我曾问过你,你值得我信任吗,值得她信任吗?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值得我们信任吗?”
逼至角落,陆路身体紧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为什么这句话在前一刻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感动,而这一刻,却是十足十的逼宫行径?
此刻,她担心自己说出一个不字,下场犹如刚刚被撞毁的保时捷般壮烈,咽了咽口水,毫不迟疑的点头,拍胸脯的承认,指天立誓的保证:“我值得。”
“行,我走了,这一周或许我不会出现,我把她交给你,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一周后,我会接她参加家宴,到时候陆小姐一同前往,我们需要一个见证,共同的见证。”
“见证?”陆路脱口问道。
徐誉毅微露一丝笑意,浅浅的浮在脸颊上,“我要娶她。”
“这速度——”
“有意见?”
“军人的效率岂是我们这等平凡人儿能懂的,我相当支持。”
“红包可以准备了。”
陆路稍稍吐出一口气,看见他转身离开的背影,一个放松,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忍不住的颤抖,徐三少的威名果真名不虚传,就这么一个眼神,无人违背的意识,想了想,卖了静晨是不是送羊入虎口了?
她可怜的静晨啊,这匹腹黑狼,她还不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
对于轻伤病患,林静晨第二天仍然坚持上班。
对于重伤病患,陆路被迫休养在医院里,直到拆掉脚上石膏。
医生不准,陆路无法离开医院,就连父亲得到消息,也派出保镖二十四小时监视着,这种情况下,她离不开医院半步。
“让我出去。”陆路祈求的看着门外的保镖大哥们。
无人应声,一切死寂安然。
林静晨站在门外,微微挥手,“你还是乖乖的待在医院吧,我去上班了,下班后给你带晚饭过来。”
“静晨,要不你也别去了,反正我们一同出的车祸,可以一并休假的。”陆路挽留。
“我现在不行,我手中的案子刚刚有点起色,我先走了。”林静晨看了眼手表,不作停留的离开医院。
jc院,一种莫名的气氛在院内流转。
所有jc官邮箱里今早七点左右皆收到一份处置报告:
jc官陈子轩因个人私怨恶言污蔑同事,公私不分,强行用权打压下属,行为严重违反高检职称,今日特颁布处罚事项,调离目前行政副部长职位,保留jc官职称,三个月不得出席公检,一年之内不得升迁。如有再犯,停职查办。副院长李成议公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