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煜简直喜欢她这样子喜欢到了骨子里,宠溺又喜爱的摸了摸那排可爱的小牙齿,撬开她的牙齿退出来,“属狗的?”
商裳挑眉,这只狼有资格说她?
见商裳脸露不悦,夜煜揉了揉手里那只纤细柔软的手指,哄道:“我说错了,她们才是刻薄,你是伶牙俐齿,聪明,可爱,任性的让我喜欢,我就喜欢你在别人面前蛮横的样子。”
商裳挑起唇角,看见姜雅心脸涨的通红,微微眯了眯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幕画面——高档的会所内,水晶灯折射着闪耀的冷光,“啪”的清脆巴掌声响,商裳摔落在地,脸红高高肿起,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姜雅心鄙夷又不屑的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如刀子般锋利的扎进人的肉里,“我早就听你那些在M国的朋友说,你在M国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现在已经嫁人了还不知道收敛,夜家如果知道娶了你这种儿媳妇进门,估计后悔死了。”
“噗哈哈……我也听说她在M国私生活不干净,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呢,啧啧,难怪夜少不碰她,原来……是嫌她脏。”周围议论声响起,声音不轻不重,一点不怕商裳听见。
商裳十指紧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她扬起下巴否认,眼神中带着傲人的清白,“本小姐是坏,但是从来没干活偷东西的事,本小姐又不缺钱,脑子有毛病了才会偷别人的东西。”
“这谁知道呢,有的人坏到了骨子里,自己有钱照样喜欢偷别人的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呢。”姜雅心道。
沈依斓得意的悄悄勾起唇角,面上装出担心的表情,出声道:“这里面不定有什么误会,裳裳,你快跟大家解释解释,戒指为什么会在你包里?我知道一定不是你偷得藏进包里想带回去的对不对?”
沈依斓面上担忧,说出来的话却进一步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怎么知道这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包里!此时的商裳骨子里有一份傲气,认为别人不相信她,她便不再解释,反正解释的再多也没用,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没有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那群人怎么说去吧!
可她不知道有一种武器叫做语言攻击,舆论的扩散不是她不在乎,不在意就可以的,宴会上的事迅速扩散,成了上流人士背后谈资,聂思玉因为这件事闹到夜老爷子那,逼着夜煜与她离婚,商裳这时再想解释发现说什么都变成了徒劳的,就像是无力的辩解,只是找一种手段为自己脱罪而已。
夜老爷子想护也护不住她……
她头一次感觉到一种无能为力。
这种无能为力不是害怕周围的谣言,不是害怕别人口中陌生的私生活混乱做尽坏事的坏女人,而是,害怕会跟夜煜离婚。
夜很深,很冷,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里,被子盖了好几层还是觉得冷,一定是她的体温出错了,否则明明是盛夏,为什么她感觉冷的浑身在打哆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