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总统阁,夜煜直接去了萧珩沂的书房,商裳被佣人领着来到她的住处。
“还是上次的房间,总统夫人说您住惯了这个房间,就没给您换新的,里面东西都是上次您用过的,换单之类的给您换了新的。”佣人将商裳领进房。
商裳对佣人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你也在这住吗?”商裳问后脚进来的薛阮。
薛阮摇头,“以我的身份没有资格住总统阁,商小姐,关于煜哥的身体,我有些要叮嘱你的地方。”
商裳沉默片刻,邀请对方坐下来,原本打算从薛阮嘴里套出来点有用的东西,却发现对方的嘴比夜煜还紧。
非但一丁点有用的信息没有套出来,还差点被对方绕进去,商裳无奈的叹气。
夜煜不仅精明,连他身边的人都这么精明,真是不好对付呢。
见薛阮叮嘱完一大堆的内容,捧着刚刚她给她倒的水,一点一点的浅饮,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商裳歪着头问道:“你在等什么人吗?”
薛阮一怔,旋又摇头,“没有。”
“哦。”商裳应了一声,捧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觉得自己没理由再坐下去了,薛阮站起来,“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商裳目送薛阮离开,望着薛阮离去的背影,陷入进沉思当中。
……
总统阁书房。
气氛严肃。
“左相丰最近行动的越来越明目张胆,他儿子左易在军中的威望很大,又剿灭了东南亚那边根深蒂固的毒枭,军中现在隐隐有倾向于他们的趋势,一旦军权被他们掌握了,我们就再也无法牵制住他们了。”萧珩沂双手交叉放在嘴前,明明说的这些话都关系到他的地位,甚至姓性命,可他脸色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夜煜,这也是我迫不得已叫你回来的原因。”萧珩沂对夜煜道,“眼下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有越来越多的人向左相丰他们倒戈,我不知道现在谁能相信,谁不能相信。”
“我明白。”夜煜脸色沉沉的说。
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萧珩沂是不会叫他回来的。
……
直到深夜,夜煜才回来。
他脱下外套,扯下领带递给佣人,问道:“裳裳呢?”
“商小姐在她的卧室,已经睡下了。”佣人恭谨的回,总统阁的佣人不比老宅和夜宅的,尤其听说过夜煜的威名,不敢有丝毫怠慢。
夜煜上楼,推来卧室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进去,一米八多的男人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他凑近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转身走进浴室。
洗干净了身上的清冽气息,夜煜掀开被子,从背后抱住商裳,亲了亲她的耳朵,“晚安。”
商裳动了动,迷迷糊糊之中翻身,抱住夜煜,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亲密自然而依赖,“聊到这么晚。”
“左总理一直对珩沂不满,最近又有了大动作,商量事情商量的有点晚了。”夜煜没有隐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