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和苏德既率领大军万余人与先锋马元在外面县外合兵一处,知道这望平县城坚墙固,里面粮草充实,而且守将赵孟是一名猛将,如想强攻,实属不易。祖昭和苏德最终共同决议,必须智取,一定要将里面的守将赵孟诱导出来,不能和他打攻坚战。
一番计谋之后,由赵琦打头阵,率领千余轻骑兵前去搦战,势必要诱导赵孟出来。且说赵孟军中有勇士一名,名为韩野,生的虎背熊腰,力大无穷,使双团花斧,重达百二十斤,此刻见是赵琦来搦战,于是主动请求出战。赵孟同意,许他带着一千兵马出去交战。
韩野闻言,却哈哈一笑,说道:“我只需五百骑兵,定能捉那叛将回来,又何必一千,将军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太相信他赵琦的能力了?之前我多次在冰场和他较量,知道他虽然有些能耐,不过要想战胜我,只怕还有些困难。”
赵孟摇头说道:“你之能力,我自是相信的。可是你也别小瞧了找琦那人,平时虽然不喜欢争强好胜,可是他的一杆枪使得确实不错,你莫要轻敌。”
韩也笑道:“将军,不是我要轻敌,而是那赵琦根本就接不了我十个回合,将军如果不信,我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果不能活捉那叛将回来,甘愿受军法处置。”
赵孟道:“立军令状就先免了。我相信你能打败赵琦,可是敌人营中的军师是前黄巾义军张梁麾下的第一谋士苏德,此人诡计了得,打得中郎将董卓差点散命,后来由于兵力不敌,这才溃败下来。而且那祖昭在和黄巾义军作战的时候,也是表现得有勇有谋,不可轻视了他们。”
韩也不屑的说道:“将军,你又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末将这就带五百骑兵迎站,如果不能取胜,那就提头来见将军。”说完,叩拜一番,按剑而出,调来本部五百jing骑兵,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赵孟摇头一叹,提刀上城头观战。且说赵琦一直在城门外搦战,言语之中总在劝说里面的士兵们开门投降,不要遗祸百姓,那赵慈不是什么值得跟随的人。说的人心动摇,多有低声讨论者。
就在此刻,城门大开,当先一人,挥舞着双锤杀将过来,背后也跟着五百jing骑兵,各个神采奕奕,jing神抖擞。为首一将,自然就是韩野,他冲到赵琦阵前,大骂道:“无耻小二,既然投了敌人,不去过你的好ri子,居然还敢来这里乱我军心,看我今天不捉了你回去,将你扒皮抽筋,一顿好打。”
赵琦见来者是韩野,知道这人勇猛,特别是手中双锤,能轻易开呗裂石,若是被他一锤击中,那就休想活命。不过他倒是也不惧怕,而是哈哈一笑,说道:“韩野,你也是和我一起参加他们起义的,之前你我皆是受苦百姓,可是他们起义之后的所做所为,你也看着眼中,你要是继续追随他们,那是助纣为虐,何不现在回头,追随真正为百姓着想之人。”
韩野怒道:“你以为我会向你一样,打了败仗,为求苟且活命,就投降了敌人。今天我就将你抓了回去,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打败敌人的。”说着他举着双锤就冲了过来。
赵琦见了,策马扬鞭,挺着长枪,也冲了过去。两人一个回合相斗,又各自调转马头,继续交战。那韩野力大无穷,手中双锤被他雾得如同花枝一般乱颤,而赵琦虽然力量不及韩野,不过伸手却又要比之灵活许多,每次韩野强硬攻来,赵琦都不与其正面碰撞,而是从侧面避过,可是纵使是此。两兵器相交接的时候,还是震得他手臂有些酥麻酸疼。
四五十回合下来,两人不分胜负。看得两军都惊了眼,不停的大声呐喊,为自己的主将加油助威。两人又斗了几十回合,由于马困乏,各自回营换了战马,继续抖擞jing神交战。
祖昭在远处看着他们二人交战,心中不禁暗自叹了一声,想不到敌军阵营中居然有这样的猛将,那和赵琦交战之人,那力气只怕不小于马元,自己此行没有带什么大能力非凡的将领,若是再遇到几个如此厉害的对手,这战就更难打了。
“军师,你认为他们两人交战谁获胜的机会大一些?”祖昭问道。
苏德细细看着,说道:“将军请看,那敌人之将力大无穷,他手中的双锤,加起来不下两百斤,可是他挥舞起来,却没什么吃力的,而且看他样子,不像是一般的乡勇之人。再看赵琦,虽然力量不能相提并论,可是他懂得避重就轻,沉着冷静,没一招都收放自如,看起来没有什么破绽。两人这样斗下去,只怕一时半会分不出什么胜负的。”
正此时,只见韩野嗷叫一声,右手中的大锤向赵琦胸部砸去。赵琦枪尖一挑,一条直线刺出,正中韩野手臂,韩野被枪这么一挑,手中吃痛,只觉手臂一酥麻,手中大锤并掉落在地上。
就在同时,他抓住赵琦的枪,左手的大锤抡起砸向赵琦头部。赵琦见了,脸上一吃惊,急忙双手握枪,举起枪杆抵,可是那韩野力气惊人,直接一锤将枪杆打打断,大锤顺势而下,就要砸在赵琦面门上,两军看在眼中,无不骇然,料想这赵琦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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