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那真是太好了,大汗若是得以续命,我瓦那定能昌盛不哀,到时候一举南下,覆灭大雍,取而代之,哈哈……”
楚天衡微微一笑,只道:“这事儿你先不要回禀,赤阳果的事儿决不能其他有心人知道,不然的话……”
那瘦子收了声,连忙道:“我知道,这个我懂。不过我绝得那纪家的人也该再找找,万一赤阳果的事情不成,咱们也好有个退路。”
楚天衡看了那瘦子一眼,道:“乌兄想得果然周道,我与义父也是这个意思。”
瘦子大喜,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楚天衡道:“我来时见厅里坐着个妞,身段不错,她是谁?”
楚天衡知道这乌三道喜女色,他道:“那人事关赤阳果的下落。你不可动她,事成之后,我把她送到乌兄床上,你看如何?”
乌三道喜出望外。转念又想,那女子该不会是楚天衡的人吧?他乌三道虽然好色,却也不是夺人所好之人。所以乌三道只是朝着楚天衡拱拱手,小小的三角眼里笑意盈盈,并未把楚天衡的话放在心上。
“不知赛托何处?我俩已有六七年没见,上次来时太过匆忙,那个……”
楚天衡知道乌三道底细,只道:“义父太忙,无暇分身,不过他曾交待我。若是乌兄上门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便从暗处拿了了个沉甸甸的包裹出来。放在桌子推向乌三道。
乌三道嘿嘿的笑了两声,搓手道:“还是赛托兄弟了解我,这个。英雄气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着便毫不客气的把包袱拿了过来,又掂了掂,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楚天衡只道:“乌兄一向直来直去的,什么时候还学会拐弯说话了,我知道你开销大,在这儿的生活不易,放心,少不了你的。”楚家别的没有,银子有得是。
乌三道爱听这话。才道:“如此,我就先走了,到日子再来。”
楚天衡点了点头,客气道:“乌兄,我还有事儿,就不远送了。”
乌三道有了钱,自然不愿意在这儿多留,连忙道:“你忙你的,送什么。”说着大步往向走,掀帘子消失在了门的另一头。
楚天衡冷笑一声,才打起精神来,喊了门外廊下听差的小厮,让他去请芳俏来。
芳俏坐如针毡的在偏厅待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这一柱香的时间对她来说好像有天荒地老那么长,好不容易听到了脚步声,却没见到楚天衡亲自前来,反而是那个黑衣小厮,上前来请了她。
“大爷请姑娘上房说话。”
芳俏只觉得心里空得厉害,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要见到楚天衡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于是她便欢快的跟着那小厮去了上房,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厮把芳俏引进上房,芳俏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来都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就像是第一次来一样。
芳俏进了书房,抬眼看了满目含笑的楚天衡一眼,才一脸羞涩的给他行了个万福。
楚天衡轻声道:“起来吧,大家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芳俏听了这话,心肝俱是一颤,“自己人”三个字在心里被无限放大,另有所指。芳俏一张脸涨得通红,声如蚊呐的“嗯”了一声,这才起身了。
楚天衡见了芳俏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冷哼一声,女人就是矫情,如果不是为了找到赤阳果,自己会在这里跟她虚与委蛇的套近乎?这女人就是个傻子,她还以为自己会看上她不成?
楚天衡一向擅长伪装这种把戏,芳俏久在内宅,心机单纯,见到的尔虞我诈有限,所以她根本看不出来楚天衡眼睛里藏着的不耐烦和厌烦。那虚伪的微笑和装出来的深情,把芳俏迷得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直了。
楚天衡知道芳俏找他必是有事,可这厮惯懂女人心思,所以一开口并没有询问秦府的事儿,反而道:“姑娘今天怎么得空过来了,你是秦夫人身边得力的,少了你,她怕是要不习惯了吧!”
芳俏心里一喜,他这是看重自己,不过芳俏也不傻,敢肯大咧咧的承认这种事儿,当下道:“不过是些奴婢做得事儿,婢子不做,自有别人做。”
楚天衡咂舌道:“姑娘内秀,留在那儿真是暴殄天物,若是姑娘在我身边,我待珍之惜之,哪里还值得驱使你做那些个苦差事儿?”
芳俏没读过书,不知道“暴殄天物”是什么意思,可是楚天衡后面的话她却听懂了,心里欢喜异常,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大爷,婢子今儿来可不是跟你逗乐子的,婢子有一事要跟您说。”
ps: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