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将功补过,陪我几晚好?”
“你……放肆。”
那美妇气红了脸,躲躲闪闪的想要避开秦黛心的儿狼爪。她身边的小丫头早就吓傻了,嘴里不住的喊,“别碰我们家姑娘。”
姑娘?
秦黛心脑中灵光一闪,突然知道了她的身份。
怪不得觉得声音熟悉呢,那日她在外头高声嚷嚷,自己在屋里听了个分明。
就在这时,包厢外头的屏风被人一脚踢开了,紧接着走进来一个人来。
那婆子大喜,上前抓着那人道:“快,姑娘让人轻薄了……”话还没说完,她便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人拎了起来。
那婆子这时才看清来人是谁,顿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王……”
坐在一旁的美妇惊恐万分的看着那人,腿肚子直抽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她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惨白一片,活像一个水鬼。
慕容景一身的冷厉,整个人仿佛从地狱走来的阎王一般,他把那婆子拎在手里,眼睛却是盯着瘫在那里的楚彩衣看。
一旁的小丫头也认出了慕容景,吓得连连求饶,“王爷饶命,奴婢是被姑娘逼得没了活路,这才做下了糊涂事,王爷饶命啊。”她不住的往地上磕头,诚心要为自己求一条活路,同时暗暗后悔,姑娘身边有两个丫头,一个浅桃,一个浅枝,浅桃是个胖子,姑娘待她倒是不错,浅枝颇有姿色,却总是遭姑娘猜忌,不过自从浅枝破相以后,姑娘对她倒也颇为倚重,自己原本是院子里的洒扫丫头,常常羡慕这二人能在姑娘屋子里当差,可谁成想这浅桃浅枝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大概知道跟着姑娘的下场不会好,竟怂恿着自己往姑娘跟前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楚彩衣竟真相中了她,把她提成一个二等丫头留在屋子里侍候,还带着她出了王府来了台州……
本以为是有了前程,哪知道就要性命不保。那小丫头后悔不己,头磕得更回卖力了。
楚彩衣紧咬粉唇,如果不是自己被吓得已经不能动弹了,定要仆过去打死这贱蹄子。
慕容景把手里的婆子扔了出去,只听得咣当一声,那婆子仆到了屏风上,摔了个半死,躺在上直不起身了。
楚彩衣吓得直激灵,好半天才找着自己的脉。
“王爷,您,您怎么在这儿?”
“这话我应该问你吧?”慕容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道:“你说说,你怎么到这儿了?”
楚彩衣眼中泪光连连,她委委屈屈的跪了下来,才道:“妾是来见我兄长的,自从嫁到王府,妾还没见过娘家人,如今听说大哥在台州,便动了见一见的心思。爷,妾知错了,妾不该擅自作主离开王府,妾……”楚彩衣嘤嘤哭泣,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有心情演戏,秦黛心佩服极了,干脆在一旁看起戏来。
慕容景冷哼一声,“你不过是你哥哥送给本王的一个玩物,本王若不是想除了楚家,何必留你到今天?”接着他大声道:“顾惜败。”
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顾惜败。
“把她带下去,好生看管,过了今晚,送她与他哥哥团聚。”慕容景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楚彩衣一眼。
楚彩衣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无情,自己被送给他到现在也有几年了,可他对自己一直不闻不问,连见面的机会也很少,自己这么楚楚动人,为何就是不能打动他?
“王爷,您好无情,好歹我跟了您几年……”楚彩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盯着秦黛心看,紧接着便不敢相信的道:“王爷,难道,你,真断袖?”
慕容景神色不变,只沉声道:“喜欢男人的应该是你大哥才对,顾惜败。”
顾惜败一个激灵,连忙上前,想要抓住楚彩衣。
楚彩衣大概也猜到了自己下场,她算计慕容景不成,下场自然只能是个死,事到如今,他竟半分情面也不讲,她自然也豁出去了,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的道:“慕容景,你这个骗子,你不得好死……”
顾惜败暗叫不好,连忙单手劈晕了楚彩衣,又把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丫头一块绑上,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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