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公是一条很有心计的汉子,行为做事带着男子汉的那种干练和霸气。狮泉镇也算得一座千年古镇,那幢老堡子正好坐落在狮泉镇的正北,居高临下,见证了狮泉镇的千年兴衰,堡子实际上起的作用跟城墙一样,战乱年间防兵防匪,自古到兴时王侯败时贼,兵匪一家,历史上几次大的战乱狮泉镇都能岿然不动,老堡子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老堡子最早用黄土夯筑,姜姓老祖先全部族人都在堡子里居住。历经几十代人的劳作,堡子逐渐加厚加高,外层用城砖堆砌,顶端也像城墙那样做成锯齿样的垛口,四边角子都盖着永久性的哨楼。跟凤栖城墙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城门,只有南边一个出口,出口处两扇一尺厚的槐木大门常年紧闭,只有姜姓族人有什么大的祭祀活动才打开。
前多年由于姜秉公没有生育能力,姜秉公的兄弟和叔叔都窥视族长的大位。狮泉镇的族长非同一般,可以说比当一个县长都威风八面,姜秉公曾经试验把族长的大位让与弟弟姜秉乾去做,结果姜秉乾上任几个月时间,主动找哥哥姜秉公要求下台。至于叔叔姜茂盛跟姜秉公做对几十年,但是姜茂盛始终没有占上便宜。近几年再也没有人敢跟姜秉公争夺大位,因为姜秉公生下了一大堆儿女,因为姜秉公左右逢源,结交了三教九流一大堆朋友,还因为姜秉公做事干练,深得狮泉镇人的拥戴。
人就是这样,英雄相敬,惺惺相惜。几乎所有跟姜秉公交往的人都认为姜秉公是一条汉子,群众领袖一言九鼎,有着不可复制的魅力,那种魅力与生俱来,任何人都无法效仿。姜秉公就是姜秉公,姜秉公的行为做事带着极强的感召力,姜秉公的事业也达到了人生的巅峰,门庭若市,访客不断。
相对而言凤栖县南种植大烟的较少,但是姜秉公本身就种成千亩大烟,当年凤栖土地较多,丈量土地一般用脚,地头边角地带不算,几乎所有的土地都比实际亩数多出许多。老百姓习惯叫做“观音老母(亩)”,姜秉公的吊庄(在离村子较远的地方种地,相当于远耕队)说起来上千亩土地,谁也没有认真丈量过。种烟容易割烟难,割烟不比收庄稼,大烟的产量全靠割,一千亩大烟一百个人去割也不算多。姜秉公本身有民团,可是那些民团都有家有口,割烟时正好赶上收割秋庄稼,收完秋庄稼还要种麦子,民团的弟兄们总不能顾此失彼,首先要收割完自家的秋庄稼和种上麦子才能割烟,到那时割烟的黄金季节已过。
正无计可施时陈团长找上门来,声言要为姜秉公承包割烟。姜秉公眼前一亮,陈团长手下有的是士兵!大烟不割就没有产量,何不让陈团长的士兵去割?其实大家都心明肚知,那些士兵们都好抽俩口,当年当兵的没有复员之说,抓来壮丁就终身当兵,有些老兵油子四五十岁还是光杆一条,可能今生今世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于是嫖女人抽大烟成为他们的嗜好,反正过一天是一天,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那一天死了去逑!
姜秉公当下跟陈团长拍板,一千亩大烟由士兵去割,割下的大烟一家一半。那陈团长四十多岁年纪,当年也是当兵出身,能混到团长这个职位已经不错,这辈子经过的见过的多了,什么事都能想开。两年前晋升团长之时给他买了一个烟花女,从此后就算有了家,可是一晃两年过去那女人的肚子不见增大。陈团长原来怀疑那女人有毛病,那一次陈团长在姜秉公家里喝酒喝得半酣,假装酣醉不醒,眼看着姜秉公把陈团长的女人压在炕沿上,褪下裤子,从后边给那女人端直戳了进去。陈团长感觉不来耻辱,男人的尊严全部丢失,心想这女人如果怀孕就能讹姜秉公一笔财富……以后不知道怎么搞得陈团长在姜秉公面前说活没有底气,只是告诉姜秉公,他的女人怀了姜秉公的孩子。
姜秉公没有否认,敢作敢为是江湖汉子的本色,姜秉公只是说:“那我把这女人带走,给你一笔补偿。”
可是陈团长却有些犹豫,他还想等这个孩子生下来看看,看这个孩子究竟像谁?陈团长也期盼自己有个亲生儿子,没有儿子的男人一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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