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只是传说,笔者也没有见过。比如郭宇村的老婆尿尿沟,确实有一股泉水从两块石头的缝隙流出,泉水清澈,夏天凉爽、冬天不结冰,常见一股氤氲之气萦绕在泉水周围,群山翠绿,如临仙境。
可是龟蛇同居一穴的典故笔者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老一辈人传得神乎其神,说那龟蛇就是黄河的灵魂,保护着黄河两岸的子民风调雨顺。差不多黄河两岸的每一幢村子都有龟蛇洞,乌龟和蟒蛇住在山洞里呼风唤雨。
据传,公元一九四四年的古历八月初,距离RB鬼子投降大约还有一年左右,郭宇村的男女早晨起来打开大门,看见了龟蛇共舞。无数条蟒蛇萦绕在两条巨蟒周围,在半空里翩翩起舞,无数只乌龟沿着官路,在两只老龟的带领下不停地扭动。
那是一种奇特的自然现象,一万年一遇。现今八十岁以上的老者说得非常肯定,确有其事!中华民族的苦日子快到头了,社会将要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变更!
也许是臆想,人们把对美好日子的期待寄托在奇特的自然天象,可惜当年没有手机,连一台照相机也没有,这种传闻只能随着岁月的流失而逐渐消弭,因为谁也不会相信!
可是笔者却常常感动得流泪,并不在于传闻的真假,而是有感于人们那种纯真的渴望,龟蛇隐喻着什么?不言而喻,神话的魅力就在于她寄托着某种诉求。
那天,疙瘩刚刚参加了狮泉镇姜秉公的婚礼回到郭宇村。有些事连疙瘩也无法理解,姜秉公纳一房小妾并无异议,就像靳之林喝人奶一样,不需要公开声明。可是姜秉公这样大张旗鼓地广发请柬,邀请所有的亲朋好友前去恭贺,场面如此奢靡,让人不可思议。
可是大家只是心里想想,即使在下边也没有人私议,就连刘子房军长都佩服姜秉公的为人处事,谁也不会给姜秉公的脸上抹黑。
快到中秋了,天气仍然酷热,疙瘩也学会了享受,在中间院子内搭一凉棚,把茶桌和躺椅搬到凉棚内,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绕膝,小妾张芳琴一身绸衣绸裤,坐在疙瘩旁边,一把折扇在手,扇凉的动作悠闲而略带夸张。
几个身背卡宾枪的国民军士兵出现在歪脖树下,士兵们首先向在树下守望的红衣女人询问了一阵什么,然后来到疙瘩门前,被保镖林丑牛挡住。
为首的军官彬彬有礼,声称他们是山下炮团的驻军。有要事要跟疙瘩商议。
林丑牛进去禀报,疙瘩亲自出了大门迎接。虽然大家比邻而居,但是这几年很少来往,主要是刘子房军长纪律严明,严格禁止簸箕掌驻军跟当地老百姓接触。其原因也很明显,不准炮团的官兵沾染大烟。
疙瘩把那几个士兵迎进客厅,安远进屋泡茶,稍坐,为首的军官说明来意:“部队早晨在黄河岸边巡逻,发现三个昏迷的老人,军人们对老人实施了救治,老人们醒来了,主要是饿昏,好像身体极端虚弱,目前正在簸箕掌团部休息。老人们交待,他们是郭宇村人,一九三七年正月协助郭麻子东渡黄河,被RB鬼子抓到转马沟煤矿挖煤。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