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家的事介怀,都两三天没跟我说话了,一上船就到房里生闷气;定晴好像是跟袁宔闹了什么别扭,方才告别的时候,两人不知窃窃私语了些什么,一上船她也躲进房里去了。你说看到这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我都觉得自己老了。”
“很好,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了。”两人的关注点果然不一样。
轩窗在清风吹拂下轻轻晃动,叶莺恍惚地凝视着那窗,半晌,待她明白过来时已经面目赤红,上官子宸那温热的气息拂向她的耳垂,轻声地说着:“莺儿……我想你……”
叶莺下意识地要往后,他觉察到她的逃离,拂袖一捞,坚实的左膀右臂捱过她的肩头一发力,叶莺双唇被堵牢,双眸渐渐变得迷离朦胧。
“莺儿,还记得那本小册子里的内容吗?”上官子宸微微松开对她的禁锢,压抑的声音在她耳垂边上响起,她这才意识到,难不成他想照葫芦画瓢?叶莺视线已然紊乱,但是感觉到那片火热后,她的晕红传到脖根,撇开脸去,
上官子宸抱着眼前这朝思暮想之人,视线落在了她凌乱领口下的柔软处,他的眼中窜起了火苗,下一刻叶莺只觉腰带一松,外裳已滑落到地上,只剩里衣。他的吻一路往下移,划过那柔软之处时,她轻吟了一声,带着微微的战栗,胡乱扯着他的衣裳轻骂道:“你这登徒子!”
那登徒子头连都也不抬,沙哑地回她道:“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夫妻做那些不可描述之事坦荡点就好了吗?”小丫头片子,看我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居然还她的话来攻击她,叶莺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哪里还来得及,她感到身上一凉,连里衣也褪到了腰际,低头一看,只觉眼下的姿势太过羞耻,她整个脑袋都是胀的,想说什么可发出的声音倒变成了欲迎还拒,这叫她记起那天看到的小册子,只觉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叶莺彻底缴械了,她依稀还记得他唇齿的温度,精瘦的胸膛,独属的清香,烫热的气息,还有一点一点的侵蚀她最后意识的温柔,全部化成了沉浮在空气中的旖旎。
过了许久,他们躺在了床上,叶莺被折腾得不行,倒头就装睡,大白天的一开始迷迷糊糊睡不着,可又不想起来面对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便在床上假睡想入非非,没想到一躺醒来就是傍晚了。
“醒了?”上官子宸叉着脑袋躺在一旁,剑眉星目直直地打量着她,眼角的笑意更加肆无忌惮。叶莺一时被他明朗的笑容所迷惑,便呆呆地伏起身来看他,竟忘了自己身上片缕未着。上官子宸凑近她的耳际柔声问:“太明显了,要不要围条围巾?”
叶莺低头一看,全明白了,她露出的地方布满印记,他干的好事。
见她急急忙忙扯着被子裹在身上,他笑意愈发浓烈,戏谑道:“遮掩什么呀?你身上哪处地方我没看过摸过,我们早已是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