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绑自己的人,至少有三个成年男子,想要力敌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被绑了手脚,嘴里塞了东西,想喊叫救命,还是逃脱都不容易。今晚可能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被卖掉,想要逃就只有这段时间,或者途中。
小玉双手被反绑着,手指弯起往上摸索,有了,那绳结是拴的死扣,死扣略往下。托了前世练习舞蹈的福,大学之前小玉的身姿都非常苗条灵活的,上大学之后猛吃猛吃,才变成了个大胖子。
环视了下四周,屋内没任何可以用作磨绳子的东西。如果弄出动静太大,肯定会被外边的人发现。小玉低头假寐,靠着墙角,手指不断的往绳扣那里往下刮。
不知道刮了多久,小玉的手指都快弯着动不了了,那绳扣由于被刮了太久,有些向下松动,小玉努力的往下一绷,已经松动了一点。
麻木的继续刮着,绳扣又松了一些,小玉努力的把那绳子绷着,绷出了些缝隙,再用力把手一点点往上抽。那绳子都是麻绳,刮的手生生作疼,小玉却不敢停止,窗外的已没亮光,天已黑了,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了。
终于右手抽了出来,小玉怕人发现,只好背着又把手上的绳扣松了松,再把右手放回去,这样晃眼一瞧并没什么不同,其实只要用力抽手,就能抽出来了。
齐兴家来到李先生家时,李先生正在家准备着开课的事宜,看着兴家来了,心里高兴,睁眼一瞧,有些不对劲。齐兴家一把跪倒在李先生面前,双手扯着李先生的衣袍,说了小玉可能补拐之事,声音已竭尽嘶哑。
李先生扶起齐兴家,大步迈向书房。捏着胡须沉吟道:“你家中可知此事”
齐兴家直直的跪着,抬头道:“不知,我找人托了口信,先瞒住家里人。”
李先生也十分懊恼,自己教的这两父子,一个离家未归,原因不明,另一个做事大意糊涂,脸上没好面色。深深的看了齐兴家一眼,也没叫他起身,提笔刷刷的写了两封信,分别装进信封,“端砚,你快马加鞭,把信给送出去。”
端砚听了自家主子的话,也知事态紧急,也没多问,拿了信就匆匆出门。
李先生抬手指着齐兴家,“你啊,你啊.......”,饮了口茶水“君不可不思,不可不稳,亦不可不重,先思而后行啊。”
齐兴家羞愧的低下头,先生言语间对自己的失望颇深,责问自己为何不思,行事不稳重。
“你这小子,真是,唉,看你年纪尚轻,我就不再多说了”李先生叹了口气“那掳拐之事,是见不得光的,必不会大街上当街掳人,说明小玉肯定不是走的街道,这是其一;天理昭昭,王法皆在,料想那行事之人,必不会在青天白日之下就把人给卖了,这是其二;至于其三么,你觉得那有钱人家,或正经人家,会做下这等恶事,要想探听这等消息,还须往那龌蹉之地。”
齐兴家俯跪着,对李先生算是口服心服了,李先生可不单只是学问好。听了李先生这番话,齐兴家放心了几分,先生必是已有了主意。
天已大黑了,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月亮,四周一片昏暗。
小玉和其它孩子,被一辆马车拉到了偏僻在荒郊,马车越往前走,水气便越重,小玉思量着,这马车应该是向河边靠近。没一会马车停了下来,那鼠老六掀开了布帘,把孩子都弄下了马车。有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婆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挨个看了看,点头道:“这批货是比上次那批好。”
那长马脸的腆着脸,在那婆子面前弯着腰,“来妈妈,你看,这价钱。”
那婆子挥了挥手上的丝绢,“行了,行了,跟我做生意,什么时候让你们吃过亏,我就添点,不过,你们下次有了好货,可得先往我这送。”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袋子。
那长马脸的接了袋子,双手拿着掂了掂,对着那婆子点头哈腰的,活像条哈巴狗。
那婆子吩咐人把孩子都带进了一艘棚子船里,又打量了一番,笑道:“你们啊,都给我乖乖的,以后跟着来妈妈,让你们个个都吃好的,穿好的,到了地方,好好学,好好伺候客人,福啊,有你们享的。”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其它几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听说卖去不是吃苦的,脸上露出丝喜意。小玉暗自嗤笑一声,瞧这来妈妈的打扮,这做派,怕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了吧,享福,怕是进火坑还差不多。
来妈妈扫视了一下,对这些孩子的反应非常满意,小娃儿还真好哄骗,随意说几句就哄住了。
那来妈妈已不在船舱中,小玉松口气,暗地再把绳子松了松,背靠着舱门,又把脚上的绳子松了松,打算趁机逃脱。
船一直稳稳的行驶着,船舱一片昏暗,小玉也不知道究竟行了多久。突然船身一抖,像是撞着了什么东西。船舱摇晃了起来,没一会,就听到外边有声音,那来妈妈不停的向人陪不是。
小玉神经绷紧了起来,有其他人来了,好机会!解了绳子,一把扯掉塞嘴里的东西,开了舱门,大叫了声:“救命!”
门外的两个男子和那来妈妈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居然有个孩子冲出来,来妈妈,啪的扇了小玉一耳光,眼神示意其他两个男子捂住小玉的嘴,把人拖进去。
陪笑道:“家里的小丫鬟,不懂事,不懂事。”
突然对面那?画坊船里,有一人掀开了珠帘走了出来,大笑道:“我们齐家,旗下掌柜的千金,何时成了你们家的小丫鬟了。这倒是稀奇,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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