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东抓住一个围观的人问,有没有人看见是什么人抢了那几口箱子,那人摇摇头,说了一句朱笑东听不大懂的本地话,然后挣脱,转身走了。
见胖子都上了车,这里也没什么热闹可瞧了,围观的人,自然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朱笑东问了好几个人,只有一个年纪稍轻的男子,用普通话回答朱笑东说:“我们都看着那个胖子,没人注意你们那几口箱子,你怎么那么在意那几口箱子,连人都不去救,还来找箱子,真是的……”
朱笑东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还是赶快救治胖子要紧,至于那些东西,就算难得,不好买,终究却只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吩咐秀姐和秋可仪再坐一部车子,到研究所去碰头,然后钻进出租车,与胖子、秦所长一起,直奔研究所。
出租车只用了两三分钟,就把朱笑东、秦所长、胖子三个人送到了研究所门口,这时,胖子的呼吸什么的,都已经正常了不少,只是感觉很累,就像背了八百斤东西,赶了五百里路一样,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
朱笑东也没多说,直接掏了一张百元钞票,给那出租车司机,让他不用找零,然后把胖子拖出后座,那出租车司机,见朱笑东一出手就是一百块,要按正价算的话,三个人最多也就三十块钱,再心黑一点,五十块也就顶天了,毕竟,这一路过来,也就三分钟的路程,要是再叫了高价,人家说不定还会投诉呢。
这时,见朱笑东把胖子从后座上拖出来,自然也过来帮忙,和朱笑东、秦所长三个人一起,半扶半抬,把胖子弄进了秦所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衬衫,却没打领带的老头子,一个穿着休闲夹克,面相很是有些凶恶,三十多近四十的中年人。
两个人见秦所长他们半扶半抱的把胖子弄了进来,两个人都很是热心的,搬凳子,让椅子,又问秦所长:“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秦所长和朱笑东,还有那个出租车司机,把胖子安置在长条椅躺好,那司机这才一声不响的要走。
朱笑东很是感激,追出办公室,一定要在给出租司机一点钱,作为谢意,但是那出租车司机很是知足,说先前那一百块钱,都已经是收了很多,帮这么一点小忙,再要收钱,那就有失公德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研究所的大门。
本来还有些怨意的朱笑东,这个时候一腔恼意,自然又烟消云散了,胖子出来,认识不认识的,一见面就去搂人家,人家知道他是安的什么心,这只能说胖子胡闹过头了,要是碰上有些地方风俗,他这一搂,不但他自己,就是他朱笑东也会跟着被人砍上几刀的。
至于秦所长所有人暗算了胖子,这只能怨胖子倒霉,平白无故的,就被人暗算,不是倒霉是什么!不过这事现在也只得忍着,有机会知道了是谁在暗中暗算胖子的话,不说把胖子么样了,冲着这份使坏的心眼,就得跟他好好玩玩儿,不过,那得是在知道是谁之后。
送走出租车司机,刚要转身回去照顾胖子,秋可仪跟秀姐两人也乘着出租车过来,下了车,给了车费,打发走车子,秀姐低着头,看样子,还在不过意的哭着。
朱笑东叹了口气,虽说这事是由秀姐引起的,但怪也只怪胖子失礼在先,秀姐也是无心之举,更何况,秦所长说了,还有人暗算胖子在先,其实,与秀姐的关系并不大,要跟她生气,更是失礼之至。
朱笑东正要开口相劝,秀姐却是抬起泪眼,望着朱笑东,说:“朱先生,实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他……是他把我吓到了……”
朱笑东叹了口气,答道:“我这兄弟最好胡闹,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多担待些,好在也没什么事了,你也不必太在意……”
秀姐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是朱笑东转身,大踏步进到研究所里,秋可仪双手提着买来的几样炊具,低声劝慰秀姐几句,跟在朱笑东后面,直到秦所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秦所长安顿好胖子,又回头跟那西装老头子,和那穿夹克的中年男子商谈。
见朱笑东进来,秦所长指着朱笑东,介绍说:“穆馆长,段所,这位就是给我们所捐赠现款的朱笑东,小朱先生。”
穆馆长很是热情,伸手握住朱笑东的手,说:“你好,我是穆术光,博物馆的馆长,分管秦羽秦所长他们这个所的,感谢小朱先生对我们的工作的关注,我们将以最大的热忱,来回报社会。”
对于喜欢打官腔的人,朱笑东不怎么感冒,碍于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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