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祸不及家人,那是什么意思,有说过要去弄死你们一家人么?
朱笑东实在不想跟这家伙耗下去,用胖子的话说,现在这家伙是俘虏,要把他怎么样,又不能,想了片刻,朱笑东说道:“我可以再放你一马,但是你记好了,不是我做不了你,是我不想做了你,再要跟我们搅闹下去,下一次,哼哼……
说着,朱笑东还故意很是阴森的看了苏多德尔一眼。
梁三那边,最终也没能忍心下手收拾曾德宝,说,这一次出来的五个人,仅仅就剩下他们两个了,要让曾德宝再曝尸戈壁,他实在下不了手,就放他一马,任他自生自灭吧,不过下次最好不要让梁三见到,否则,见一次揍他一顿,往死里揍!
烟锅叔问现在怎么办,朱笑东看了一眼天色,估计再有两个小时,夜幕就要降临,呈现在还有些时间,骑马,再往前面赶上一段路。
“枪呢?”杨华问道。
枪自然是不能带着,阿苏妮是玩过枪的,就让她把几支枪的撞针全部卸下来,带走,枪支弹药,就留在原地。
阿苏妮嘟囔了一句:“虚伪?”然后还是按照朱笑东的安排,卸下了所有枪里的撞针,放在背包里。
苏多德尔大叫:“你们不能骑走我的马……”
胖子骑在他的宝马上,嘿嘿笑着说:“你都是抢的我们的马,你还敢说我抢你们的,去你奶奶的。”
然后双腿一夹胯下宝马,扬长而去。
所有的装备马匹,经过阿苏妮整理,给苏多德尔一伙一共留下了三匹马,五天的口粮、饮用水,但是其他的,武器之类的,除了几把再也打不响的枪,就给他们留了一把藏刀,还是苏多德尔那一伙人自己带来的。
其余的战利品,有五把藏刀,一把弩弓,三十根箭矢,甚至还有胖子最喜欢的兵工铲,四把,不过,这些兵工铲都是地摊上的便宜货,其他的帐篷、毛毯子、食物、饮水、足足够几个人在这里盘桓半个月有余。
梁三和马大贵两人,拿回自己被苏多德尔搜去的手珠和金盘,依旧跟着朱笑东一行人,朱笑东问:“你们不打算先回去了?”
梁三苦笑着说:“我们第一次说分别,被一群饿狼追了个屁滚尿流,这次,再说分别,又被人抓住,还给揍了个七晕八素,一次比一次来得狠,再要说分别,哼哼,我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胖子“嘿嘿”的笑个不行,杨华却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其实,很多时候,还是属于要跟对领导的问题吧,好像我们,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梁三跟马大贵两人一起点头说是,梁三说,以前是自己领导别人,可是自己实在不是那块料子,在他的领导下,同来的五个人,三个死于非命,一个成了叛徒,想想,真的叫人心痛,马大贵也说,自己没领导过别人,就算在家里,也是媳妇儿领导着的,跟着苏多德尔,也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心里老是很憋屈,现在跟朱笑东在一起,虽然一路上危机重重,就算夜夜都被噩梦惊醒,但是活着,却感到很是踏实。
朱笑东笑着说,杨华,你就继续吹吧,领导,谁是领导,我们那叫兄弟齐心,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齐心。
说完,又有些担心的问,这次,马大贵是敞开了跟苏多德尔对着干了,以后,家里人以及他自己怎么办?
马大贵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以后,就只能看情况吧,实在不行,就只能背井离乡了。”
朱笑东也叹了口气,说:“要实在住不下去,去陶都吧,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到陶都的话,多少也可以照顾一些。”
马大贵点点头,谢过朱笑东一片好意,说,本来故土难离,但是真要呆不下去,到时候,第一选择,就是陶都吧。
见胖子有事没事的望谁都是一脸笑意,“嘿嘿”的傻笑个不停,朱笑东又问胖子,怎么回事?刚刚捡了个小小的便宜,给乐傻了?
胖子指了指胯下的“宝马”,说跟它重逢,比捡什么便宜都让人高兴,看见没,真正的宝马啊!骑在他它背上,这份惬意啊……
一行人说说笑笑,因为从苏多德尔手上得回来不少补给,在这盆地里多盘桓了几天,有马,速度快了何止一半,几天之间,几乎搜索了大半个盆地,但是除了在盆地中央又见到一次“马进,到此一游”的石壁刻字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