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劳”的儿子,老二,这个保镖,却不是真正的保镖,是杨耀祖的老婆逼着他带在一块儿出来“见识见识”的小舅子。
说起“杨白劳”,胖子都是有几分佩服,可是他这个儿子,却是京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败家货,仗着“杨白劳”有钱,跑到国外念过几天洋书,好的没学到什么,国外那套什么开放,倒是学得不少精髓。
胖子摇了摇头,依旧淡然的答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也管不了,我今儿个心情不爽,让你滚远点,也就是不想再看到你,我不想要找麻烦,但是我也劝你不要来找麻烦。”
杨耀祖一怔,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的,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的。
这样的话,现在有人对他说了,而且,是从一个暴发户一般的胖子嘴里,毫不客气的说出来的,对他说出来的。
这简直是轻蔑,是侮辱,是挑战!
侮辱、挑战一个堂堂的大公子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下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不知道?
这样是在京城,随便叫五百个人来,每个人每天打他一顿,打到明年这个时候,还轮不完。
每个只打一拳,就算是医好了,也还是扁的!
这就是挑战、侮辱一个堂堂大公子大少爷的下场!这家伙不知道?
只可惜,这里不是京城,杨耀祖也叫不来五百个人,所以杨耀祖并没有跳起来,连脸都没红一下,转头对一直默立在身后的保镖笑着说道:“我今天心情好,想来点文明的。”
胖子很是轻蔑、厌烦的看着杨耀祖,大家都在道上打滚,文的武的,谁怕谁啊?
只是杨耀祖很想讲一回道理,给胖子讲一回道理。
杨耀祖通常都很喜欢讲道理的,尤其是给别人讲道理。
要么,他讲道理你听,要么听他给你讲道理,这是杨耀祖一向做人的原则,而且也是杨耀祖很喜欢做的事。
“本来今天我心情好,不想看见有人被砍,不过,万一不小心给碰上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杨耀祖很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但语气了却有说不出的阴狠。
可惜,胖子不喜欢听他讲道理,也毫不在意杨耀祖跟他讲的道理。
杨耀祖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本来是奉家父之命,前来跟你们谈谈合作的事情的,但是你这态度,哼哼,就你这熊样儿,信不信砍了你之后,连屁都不会有人站出来放一个,你要不要试试……”
胖子抹了一把满脸被杨耀祖喷出来的唾沫,叹了一口气,不理杨耀祖对自己的威胁,对服务员叫道:“来两瓶老白干,大瓶装的。”
这杨耀祖是在太讨厌了,还喷了自己一脸唾沫,可惜,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到称手的家伙!
鱼传道在一旁吓了一跳,“胖子,你要干什么,两瓶白酒,会喝死人的……”
胖子看也没看杨耀祖一眼,淡淡的说道:“本来我不喝酒的,只是我现在突然很想请这位杨二少爷喝上两杯。”
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端来两瓶白酒,杨耀祖趁她放酒之际,使劲的往女服务员的胸口上瞪了瞪。
大约这样的事,那女服务生是经历得不少,何况杨耀祖又只是用眼睛看了几眼,那女服务生也只是回头扭了扭身子,眼里不屑的看了杨耀祖一眼。
天下乌鸦一般黑,顾客就是上帝,像她们这样的人,自然是不能、也不敢得罪上帝的,一个服务态度不好,告到经理那里,自己的这碗饭,就不用吃了。
杨耀祖挤眉弄眼的看了一眼胖子跟鱼传道两人,笑道:“呵呵,胖子兄弟,想请我喝酒?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这人喝酒,不会喝这么低档次的,真是没品,要喝,起码也得茅台,五粮液,轩尼诗,人头马也行……不过,兄弟,你能买得起几瓶?我的酒量可是不小的啊。”
胖子笑了笑,说道:“高档次的酒,我不是买不起,不过,像你这种人,我不会拿那些高档酒来招待,你不配!”
一直在一旁没作声的鱼传道大急,“杨白劳”是什么人,鱼传道早就有所耳闻,脾气火爆,又有钱,胖子这样针锋相对的对待“杨白劳”的儿子,这日后也不怕麻烦,不说日后,就说这一路去找朱笑东,这麻烦肯定也少不了。
只是胖子看了看两瓶老白干,突然之间然后抄起酒瓶子,使劲往在对面的杨耀祖脑袋上砸了下去。
胖子不是习武的人,身手并不快,也不算出其不意。
杨耀祖本来也一直盯着胖子,只是他压根儿不相信,也想不到胖子敢揍他,只是两个人离得近,近到胖子一伸手,酒瓶子就砸在了杨耀祖的脑袋上。
“嘭……”酒瓶应声而碎,玻璃渣子和酒,混着杨耀祖喷涌而出的鲜血,洒了杨耀祖一头一脸。
胖子嘿嘿笑着,喝了宾馆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的一句话:“奶奶的,你敢在我面前威胁我,信不信我这就灭了你!”
杨耀祖呆住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挨打,挨一个外人的打,而且被打得如此之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