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女子,露出那白晰的肌肤,穿着一条红色肚兜屈腿坐在床榻之上。
正好从后面望去的赵孝锡,甚至还能看到那肚兜边缘,露出的那丝半圆球形。加上这女孩似有忧郁的表情,端是令自问定力非凡的赵孝锡,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那种搔动,防止发出任何的声响惊扰到房间里的佳人。
从这位全然不怕走光的女子身材,赵孝锡能确定她就是白天见过的紫云姑娘,可这付绝世容颜却非常陌生。等到他联想到江湖上,盛传的人皮面具。赵孝锡顿时恍然大悟,此女在白天看上去,总觉得有那么一丝美中不足,原来是带了人皮面具掩饰了真容的原因。
有了这个认识的赵孝锡,已然清楚此女果然不简单,拥有精深的武艺不说。还会这江湖很少人会的人皮面具易容之术,其这样做的真实原因,怕是掩饰其真实身份。为其在江南隐居复国,提供最安全的掩护。
若不是赵孝锡今晚亲探,怕是根本不知道此女竟然长的如此美丽。果然不愧为新罗皇族公主的身份,端端那叫一个标致水灵啊!
就在赵孝锡用双眼打量这个,似乎面容忧郁之态的绝色女子时,女子突然拿起一张赵孝锡也很意外的纸,轻声道:“无名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留下一首诗词却避而不见呢?难道我长的这么难看,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吗?”
听到这话的赵孝锡也觉得,这年头女人到底都想些什么呢?为了一首诗词,竟会一夜未睡纠结于,写诗之人不见她。这似乎也太扯了吧!
说着话的女子很快又道:“满江红,燕云耻,看来你心中也有无尽的不甘吧!可我这心中的苦楚,又去对何人倾诉呢?将一个复国的遗命,交给我一个弱女子去承担,我又如何承担的起呢?若是你真是我命中的英雄,为何却不现身于我相见呢?
你是嫌弃我的烟花女子的身份,看不起我这种女人吗?可这又何尝是我想要的生活呢?人前笑,人后哭,这都是造化弄人啊!”
一边自言自语,床上的女孩突然起身,穿着一双皮拖走到了绣楼的窗边。推开两扇窗户,凝视着无尽的黑夜深吸一口气,才轻轻拭去不知何时落下的泪花。根本没意识到,她此刻绝象的容颜跟肚兜内,令人眼花的白晰让趴在屋檐之上的赵孝锡大叫要命。
正在此时一直握在女孩手中的纸,不小心跌落手中,被河面之上吹来的微风往房间里面吹去。女孩似乎很心疼那张纸,赶忙转身去追赶那张不时吹走的纸张。等到她捡起纸张,显得很小心的吹去上面沾染的灰尘,转头时却显得浑身一僵。
因为在她注意力都集中到纸张之上时,见到如此绝佳闯入香闺的机会,赵孝锡直接翻下屋檐,坐到了房间那张茶桌之上。一切都显得异常迅速,又没惊动任何人。于至这位身穿肚兜的女孩,看到房间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也被吓了一跳。
就在她收起本姓准备开口时,赵孝锡提起茶壶往杯中倒了一杯茶,轻笑道:“看来你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能不喊不叫,反倒还准备跟我说话。若是不介意,就过来陪我喝杯茶如何?哦,忘了自我介绍,你可称呼我为无名氏!”
被赵孝锡最后一句无名氏再次令花容一僵的女孩,很快道:“原来阁下正是无名氏,紫云这厢有礼了。只是紫云有一事不解,阁下能做出如此豪情壮志的诗词,为何会当一个半夜私闯女子香闺的梁上君子呢?”
面对这位此刻已然显得镇定自若,浮出一丝轻笑的女孩,赵孝锡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道:“梁上君子吗?为了一识紫云姑娘的庐山真面目,当一回梁上君子也值了。相比本人夜闯香闺,紫云姑娘掩饰这绝色容颜,就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以子之予攻子之盾!
被赵孝锡此言一堵的紫云,才意识到此刻她的真面目已然暴露在这个男人眼前。这对于一个身负复国使命的她而言,是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那怕对方是这个她倾心相见的无名氏,可这番夜探之举,让她对无名氏的品姓直接否定,并开始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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