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可更令他们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这位郡王爷似乎在挑战皇帝的底线!
当车队行驶到王府门前,两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小贩,却突然被赵孝锡下令道:“赵大,将此二人拿下。本王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那象一个生意人。
这是当朝皇叔徐王的王府,你二人为何敢如此大胆,监视当朝皇叔。是谁给你们下的命令?还是你们,打算刺杀本朝的皇叔徐王呢?如实交待!”
面对赵孝锡的询问,两个小贩打扮的皇宫秘探,很心虚的道:“郡王爷,你真的冤枉,小的只是个做小买卖的,真不是什么探子啊!”
‘是吗?’
望着两人拼命点头的样子,赵孝锡却大声道:“看来,你们真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赵大,将他们押到开封府,让知府大人好好审问一下,他们到底是何来历。
本王幸苦在外替国征战,刚一回家,就碰到这样的事情。真当本王好惹的吗?要知道,死在本王手里的番邦贼人,本王自己都数不过来。
若非看你二人,是本朝子民,信不信本王当场将你们斩杀。不交代没有问题,那你们就去跟知府大人交待吧!赵大,告诉知府大人,本王等下会亲自去开封府,看他审案。”
赵大清楚此次回来,赵孝锡几乎不可能,再留在这座皇城里面。不光是赵孝锡,那怕这座王宫里的人,也全部都会离开。至于将来如何,谁也预料不到。
这两个秘探,谁都清楚他们是皇帝派来的。可问题是,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不能对外公开的。现在赵孝锡这样做,无疑将难度推到了开封府尹身上。
审吧!得罪那位九五之尊的天子。不审吧!得罪这位掌控骑军的实权郡王。最重要的是,现如今那位太皇太后还没死。那位天子,也不敢将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吧!
果不其然,随着赵孝锡带着徐王妃回到王府,赵大却亲自押着两位密探。来到了开封府衙外,敲响了堂着的鸣冤钟,将这两人在百姓的观望下,丢给了一脸苦涩的开封府尹。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无论是那位皇帝,还是这位皇叔跟郡王爷,都不是他一个外臣所能处理的。而这位知府也很清楚,那位郡王爷不会不知道,这两人的真实身份。
很多人都清楚,这件事情真要说起来,还是当朝皇帝做的有些过份。可于情于理,这种事情他们也阻拦不了。这毕竟是皇家之事,沾都不能沾的啊!
在皇城知府,为这两个烫手山芋而头疼时,赵孝锡却终于一家团聚了。将所有下人给打发掉,赵孝锡让回府的赵大等人,将书房严密监控了起来。
有些事情,赵孝锡清楚,宜早不宜迟。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要尽快将家人送出京城,才好真正的放开手,跟这位堂弟掰下腕子。
等到全家人齐聚于此,赵孝锡很快道:“父王,先前祖母已经说了,同意我们全家离开京城。看起来,我确实有些低估了祖母手中的暗卫力量。
先前我与小六谈了一次,几乎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为保证安全,你们今晚全部要离开。我一个人留下,代替你们替奶奶送行,她只怕坚持不到几日。”
此话一出,徐王妃立刻惊讶道:“什么?云儿,为何我们要偷偷离开呢?”
赵孝锡苦笑道:“娘,现在小六视我为威胁,现在奶奶还在世,他不敢动手。可我不敢保证,等到奶奶过世后,他也不会动手,所以你们必须先走。
请父王跟娘亲放心,离开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们等下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准时跟赵大他们离开。我的人,会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提前就得知这个情况的赵颢,很快道:“小云,要是官家知道我们走了,他肯定会雷霆大怒的。搞不好,父王也会背上一个不忠不孝手罪名啊!”
对于赵颢的担心,赵孝锡却笑着道:“父王放心,晚上你们安心离开就是。明天这座王府里面,也会有一个徐王跟王妃,甚至连世子爷都有。总之,一切我都有准备了。”
见赵孝锡都这样说,徐颢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他不舍离开,更不想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可他同样清楚,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