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于鼓掌之中。
“说重点。”马年的生铁锁链“啪”的打在龚仕新身上,这货感觉整个身体都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嘶吼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在地上痉挛不已。
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孟婆一盆水倒在地上像个虾米不停蹦哒龚仕新身上,这货才喘着粗气,回过魂来。
“我对她说,让我放她男人容易,她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也不是什么难事,条件就是让她两个女儿过来……”
“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当时她的回答给我的不是兴奋,而是悲哀,觉得心头最重要的东西再也不在了。”
“从那以后,良知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字典里根本不在存在。”龚仕新面带狰狞,似乎把自己待会当初的岁月:“带我翻身的师傅,当初是看我学历在那里,而他女儿天生石女,我又有儿子,刚好做上门女婿,条件是让我做厂里的分厂主任。”
“其实,龚星他妈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你不想被别人吃掉,就得吃人,婚姻作为筹码,换得一个机会,为什么不干?我当然答应了。”
“可笑的是我进入管理层,开发出一种节能新技术,引得市委领导前来视察,当场拍板要求把我调过去,跟着他,这简直是鲤鱼跳龙门,这么好的机会谁愿意放过,可是师傅不情愿了,带着自己脸上坑坑洼洼,后面看着想犯罪,前面看着想撤退的女儿,逼我成亲,不然就把我原来的丑事捅上去。”
“他所不知道,我已经找过对我青眯有加的市委领导,并且还说肯定有人拿此作为威胁,结果……可想而知,我那师傅叫嚣着,被剥去公职,一夜头发花白,苍老了三十岁。”
“你问我后悔不,我不后悔,种因得果,哈哈。”
“随后的事情,简单了,跟着市委领导,知道了很多秘辛,也做了很多应该做的,很多不应该做的,毕竟兔死狐悲,大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蚂蚱。”
“结果我那领导出事了,还好的是,在发现他没机会翻身的情况下,我第一时间把积攒了多年的材料递了上去,他倒台了,我却起来了,我还记得之后在公判大会上,他看着我,举起大拇指的样子,似乎很骄傲有这样心狠手辣的弟子,我真的感觉到了,而且也坚定不移的这么走下去。”
“……”
龚仕新简直讲的是个贪官成长史,一件件,不同的手段,有技术流,粗暴的,直接的,深晦的,让人咋舌不已,这里面这么多门道。
“对我没利的,我不去做,不去管,如果和我利益冲突的,坚决打压,踩死。上面喜欢的,必须没有任何折扣,纯军事化的,说到做到。就这样,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你等为何与九世善人为恶?”
“为了利益,上面许诺事情了解,让我坐到(##)位置,于是我就去做了……”龚仕新说着,刘小强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心道成了,没聊龚仕新似乎难得找到一个轻松惬意,无所顾忌的场合说出压抑在心中的话语,喋喋不休道:“送钱,人家瞧不起,毕竟搞的比我多,女人,人家更无所谓,到那个层次,什么女人没有,实际上,他们追求的,是一个感觉,是理念,刘家和他理念向左,所以他策反了刘年礼,策划了非洲的一切,更是在刘小强身边布下了暗子,到现在都没有被刘小强发现的。”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刘小强身上。
刘小强眼眸闪闪,面无表情,手中瞌睡虫催生,瞬间龚仕新睡了过去,他闭眼暗寐,蛊巫门人静待。
“付喜那边什么情况?”刘小强再次睁眼的时候,眼里满是疲惫,看的雷阿幼朵心疼不已。
左生打了一波电话,挂了电话,对刘小强道:“他跑去医院大闹了一场,被医院安保以报警威胁,骂骂捏捏的离开了,王重阳安排的人说他一直在医院周围蹲点,似乎在找机会。”
随着龌龊事情逐渐的讲述,龚仕新身上的正气逐渐消散,刘小强感觉万年老龟贪婪的吸收着正气,也没心情去探讨为什么。
催生蛊虫袭身这种事情,蛊巫门人个个都办得到。
魂力施展,福地洞天构造的阎罗殿逐渐化为虚无,所有人又回到了厂房之中,刘小强挥挥手,道:“放了龚仕新,就丢医院门口。”
“你们先去办事,我一个人静静。”刘小强显得身心疲倦,雷阿幼朵想要说什么,最终被左生拉住,后者摇头。
于是几人出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