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面前的有可能是白秋远,他这么抱我的时候,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总觉的别扭,但又怕他是真的唐安歌,也不好生硬的推开。
“你等会揉揉就知道了。来,我们先回屋里坐吧。”我十分尴尬的将这话说出口,按着唐安歌的肩,保持着点距离,拉着着他坐到屋子里的沙发上坐下来,而唐安歌在他坐下的时候,一揽我的腰,将我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拖,顿时,我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了,唐安歌的脸还是和以前一般好看,脸皮细嫩,摸着的时候滑爽无比,就像是夏天小宝宝抹了痱子粉般,一摸根本就无法停下来。
唐安歌将他的鼻尖顶在我的鼻尖上,又开口问我到底哪里想他了?说着他的手微微探进我的衣领里,但是并没有抚摸我胸口饱满的肉。
“亲爱的,对了你说小郎的大名叫什么来着,我一下子就忘记了。”
我一心在想着我要问唐安歌什么好,也没注意到他对我在说什么,有点急的试探性的问着唐安歌,如果他真的是唐安歌的话,就一定会知道小郎叫什么名字。
唐安歌的斜视了我一眼,用手指敲了下我的头,有点生气的对我说:
“采薇,你还真是个一点都不负责任的女人呢,我们的小郎叫唐辰良,寓意一世良辰安好。”
我惊住了,但还是不死心,有些急躁,又继续问: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吗,那时候,还是你欺负我呢!”
“我若是不欺负你,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面具是金大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天若不是你将我的面具带过来,我还真的要去金大顺家要去了,这样我们就无法相见。谢谢你,采薇,要是没有你帮我找回所有的躯体的话,恐怕我还在燕支镇里晃荡呢。”
真的已经在怀疑我的直觉了,是不是我真的错了?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唐安歌?
但是还不想死心,唐安歌千年前不是受了诅咒不能爱上别人吗?上次在墓中他说爱我的时候,不但在发狂,连脸皮都剥了,可是前几天在荷塘他说爱我时,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
“亲爱的,你爱我吗?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我像只猫似的靠在唐安歌的怀里揉蹭,他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好闻,很能迷惑心智,就像是掺夹了迷幻药一样。
“我爱你,很久之前就爱了。”
我眼睛紧紧的看着唐安歌说爱我,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一下就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是唐安歌!唐安歌根本就不能说爱我,他一说爱我,脸皮就会脱落!”
唐安歌被我揭穿了,也不惊慌,力气大的很,反手一抓我的手,又把我拉向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圈着我,不让我动弹,笑的像个魔鬼,语气有点戏谑:
“那我不是唐安歌那是谁?你希望我是谁呢?”
“你是白秋远!”我将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努力的想挣脱我面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白秋远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在我说出白秋远这个人名的时候,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眼里有阴影划过,低声问我就这么喜欢白秋远?然后也没有等我说话,将我连放带摔的丢在被子上,压了过来,四肢插入了我的发中,解开我身上衣服,用他坚硬的胸膛揉着我胸口的敏感。
“每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我若是白秋远,以他那种本分的会让自己女人渴死的性子,恐怕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触碰你吧。”
确实是,要是白秋远,他真的不会想着碰我的,他只是认为我像他妈才会对我好的,而且我们是朋友,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真正的朋友,是不存在那种渴望的。
“那你为什么说爱我的时候脸皮根本就不会掉!还有很多细节都和白秋远相同!”
唐安歌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缓了好一会,才用点力气的敲了下我的头:
“那个诅咒在我真心说爱你的那个时候,已经被解了,所以现在我说爱你,脸皮不会掉,还有,我只是觉的在你们人的生活圈子里,白秋远的这种做人方式都挺招人喜欢,我想适应你们人的生活,若是这次成功了,我可以和小郎一起陪你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唐安歌说着的时候,双手伸到我的臀下,将我的臀部抬高,让我的柔软密切的感受到他对我想要我的炽热:
“采薇,你该不是,真的在离开我的这段时间喜欢上白秋远了吧。”
“没有,我只爱你,唐安歌,你只真的是唐安歌。”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什么,反正我真的是哭出来了,我又一次怀疑了唐安歌,我还真的是该死,还好这个人是唐安歌,若是别的男人,恐怕真的离我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