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见我认真,也什么都不隐瞒了,他看见野人的地方就在嘎玛森林的边界,嘎玛森林是定日县内旅游森林的其中一个,另一个是绒辖森林。
可是无论是去哪个森林,都对体力要求很高,这么说来的话,我只能勉强的去,白秋远还不能去,胡天保那只兔子和可以和我去。
心里有点悬,但是司机好像说要进去的话,就会有向导,进去的路比较艰难,来去十天左右,他那天是在林子边缘看见野人的,看见了野人就没再敢进去。我们如果要进去的话,要坐牦牛或者马进去,也不贵,加向导一天百十来块钱,但是吃了用的要自己带进去,宁可多带,也不能少带,因为进了林子里,随便的一样东西,都有可能能应急。
既然已经有了希望,我当然不会随便的放弃,哪怕是有一线生机,我也要努力去争取。我告知了胡天保一声,胡天保倒是没有拒绝,但是他可说好了,他陪我进去,只当是去消遣,还有告诉我一些怎么逃生的伎俩,要是想去杀敌顽抗的话,他可是会第一个撤的。
对于胡天保这种人,他能陪我进去就算是给了我最大的面子了,我把一切的东西都准备好后,向白秋远辞别,叫他好好养伤,也不等他与我说小心,我立马说我会小心的,不要太挂念了。然后,说完我就走。
与白秋远说话,甚至是照顾他,我都只是出于朋友的身份,并不想在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的时候想起那些和他发生过的事情,冲动过去了,我就剩下冷静,我甚至很厌恶我自己在从坡底爬上来的那天为什么要主动亲他,一想就会联想到那个可耻的晚上,心里异常的难过,又别扭,就像是吃了一种你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食物,味道很怪,总想吐出来,但是这种东西在你腹内消化不了也吐不出来,我真的不敢想象我和白秋远竟然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来。
我现在竟然会有一种不想和白秋远呆在一起的想法,这次只能和胡天保一起去,我心里倒是放松了下,这次去找杨倩,如果硬来要斗殴的话,我们肯定打不过他们,我们只能用智取。所以也因为这点,我才敢鼓起勇气,脱离的白秋远我也敢去。
我们雇了两头牦牛,我和胡天保一个人一头,还请了个进林的向导,司机没有陪我们去,只对我们说这种野人,先前是有科学家来这里研究过的,他们解释是原先是死雪山或者是林子里死了的人,有一部分的尸体受到真菌的感染,全身长毛,就变成了野人,竟然会动会跑会跳,和人没什么两样,有可能是基因变了,性格也跟着变,所以才和我们见到的这样了。但是这个说法并不能全部都解释的通,所以这个说法也被压下去了。
司机和我们说这些,就是希望我们在最后关头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与他们沟通,如果能沟通的话,指不定还会放我们条生路,这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变异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最后在我们走的时候,司机给我们行了个礼,对我和胡天保说愿神保佑我们,一路吉祥。
告别了司机,我们跟着一个大约是四十岁左右的男向导,向着深林里走进去。真的没有想到,在这珠峰脚下,竟然会有这么一片生机勃勃的森林,高耸入云的树木,我们行走在3000米以上的海拔上,周边都是开阔盆地形成大面积过熟的原始森林,其苍劲古老的外观给人一以一种岁月到弛、回归远古的奇特感觉。
向导就是定日县本地人,他们藏人好像长的很相像,都是是经常古铜色的皮肤,白牙齿,要不是认真的看,还真的分不清谁是谁。向导把我们当成是去嘎玛谷旅游的游人,他告诉我们,嘎玛谷是珠峰自然保护区标志性动物——雪豹和长尾叶猴、红胸角雉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栖息地,在嘎玛谷里,每年都会开杜鹃花,五颜六色一片一片,好看极了。
我们也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也就直接把话跟向导说明了,说我们是来这里寻找野人的,野人把我们的同伴抓走了,刚才司机说他在这里看见过野人,我们就跟着过来了。
向导似乎很忌讳我们在这里说野人,一脸的惊慌,和当初司机的表情是一样的,慌张的的叫我们不要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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